埋葬爱情的孤坟
我原以为,我们长达四年的感情,会有一个美丽的结局。但我没有想到,最终它还是消逝在了那座孤坟里。那里,曾有我们共同的亲人,尽管在别人看来,那只是埋葬了一只小狗的孤坟……记得你曾给它取过一个很人性化的名字
我原以为,我们长达四年的感情,会有一个美丽的结局。但我没有想到,最终它还是消逝在了那座孤坟里。那里,曾有我们共同的亲人,尽管在别人看来,那只是埋葬了一只小狗的孤坟……
记得你曾给它取过一个很人性化的名字——雪儿,你说那是因为它四踢踏雪。全身黑色,没有一点杂毛,但它的四只脚却是白色的——白的雪白!
我想雪儿应该是没有思想的,但假使它有思想的话,它一定会后悔会在今生遇见我们。因为没有我们,现在它至少还可以做一只流浪狗——尽管是一只可怜的流浪狗,但起码还可以保有自己的生命。
然而,你我虽曾那般的爱过它,但最终却还是抛弃了它,成了埋葬它生命的侩子手。
遇见它,是在那一年的七夕。
深夜两点多,我们满足而疲倦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你那深度近视的眼睛竟会在黑夜中看见一只黑色的小狗,这不得不可以说是一个奇迹。
至今我仍记得你当时的眼神,那是只有你在说爱我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温柔。于是,你将它抱回家,并开始细心的照料它的生活。
雪儿还很小,似乎才刚刚脱离母亲的怀抱。只是连路都走不好的它,为什么会独自出现在小区的门口?我,一直都不曾知道。
但我想我应该要感谢你的善良,因为我也知道,自己从小对其他的小动物就没什么好感,在我的要求下,最终你还是答应在小区的门口张贴一张宠物招领的启示。只是一个星期以后,雪儿仍一直呆在我们身边,虽然也曾有几个沮丧的人前来认领,但却没有一个是它真正的主人……
一个月以后,雪儿已开始学会满屋子的乱跑。
你说我们应该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呢?你曾这样问我。
我对这个没什么兴趣,你自己慢慢想吧!我这样回答,我想我还是没能改变对狗的看法吧,至少在小时侯被一只大黄狗吓过之后,我一直都不曾对它们产生过好感。只是你对雪儿的那种欢喜,让我不得不将自己的那点不满隐忍下来。
你看它全身黑色,但四肢却白的晶莹,很像是刚从雪地里走来的一样,不如我们就叫他四踢踏雪吧。
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只见你喃喃自语的接着说,这个名字叫起来比较拗口,不如再给它取个乳名吧,雪儿,雪儿,你觉得雪儿这个名字好听吗?
我说你什么时候突然有了这种爱好?我开始有点不耐烦的抱怨。
你笑着说,我高兴,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当你这么说的时候,连雪儿都似乎是不经意的在你的怀里点点头。
这该死的流浪狗,竟开始敢对我表示不满了……
自从你给它取过名字以后,我便不再有叫它狗狗的自由!
因为你说过,每一个生命都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名字,每一个生命都应该有获得尊重的权利。
只是你的宠爱,加深了雪儿嚣张的气焰——它开始学会在我的鞋子里尿尿,在我的裤脚上磨牙,在我的书桌上“看书”……
对于这些,我却没有批评它的权利。
你说雪儿是你的,只有你有权利惩罚它,只是你对它的这些杰作向来都是一笑了之。甚至还会表扬它,因为你觉得它已经能分清善恶,从来都只在我身上捣乱。
在雪儿出现的那半年多的岁月里,我想我还是应该要感谢它给我们生活上带来的欢乐,尽管我并不喜欢它。
记得那次吃完饭,你抱着雪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双手不停的抚摩着它的毛发,然后抬起头说,涉,我们结婚吧,我突然很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也许,我应该要给你一个承诺,毕竟这个承诺早晚都是要给你的。
只是我们还太年轻,24岁的青春岁月,才刚刚离开大学殿堂的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等着去做,现实的无奈让我没有能力去对你的幸福作出承诺。
毕竟在这个繁华喧闹的大都市,我们所有的工资也仅仅只能维持彼此的生活和房租,再加上你给雪儿的高档食物,我们能剩下的又有几多?没有房子,没有钱;没有地位,没有将来,你叫我拿什么去赌你明天的幸福?
你说你父母答应送我们一套房子作为嫁妆,但我知道,那是要以我的入贽为前提!
人说现在的社会开放了,男欢女爱,早已没有了过去的世俗。但我只是一个小山村里飞出来的野孩子,那里有为我辛勤耕耘的父母,起码我要能给他们幸福,起码我可以将他们接到自己的身边,而这却正是你父母所反对的!
那年的春节过后,你陪我一起回家省亲,你那念念不忘的小狗——不,我想我应该要叫它雪儿——被寄放在你父母家。
父亲见我回去,脸上并没有显出多余的欢喜,但我知道,他盼这一天,已是整整一年,只是他从不将自己的爱恨写在脸上。
娘拉着我的手,泪水却已迷朦了双眼……嫂子还是一副泼辣的样子,大过年的,涩好不容易回来了,您老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啊!瞧,涩给你们带回来一个多标致的准媳妇。
在我这个小叔子面前,嫂子永远都是这样尊重公婆的,只是我不在的时候,她便换了一副嘴脸,而大哥却是全村出了名的“气管炎”,父母的处境自然是让人担忧。
吃完饭,父亲和我说起这一年内的变化总是不助的叹气。由于气候的干燥,粮食的低产,生活是越来越难了。父亲还说,东家的二狗去年年底结婚了,西家三楞子的小孩快满月了,再有就是村前的七叔公去年夏天病逝了。种种,种种……
一个星期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临行前,父母一直送我们到村前那条通往外面繁华大世界的小路。我说,娘,你们快回去吧!
娘说,再走走,再走走。
这么说了几次,我知道娘一定是还有话说,于是我问,娘,你是不是还有话要对我说啊?娘最终还是将我拖到一旁,犹豫着终于说,娃呀,我和你爹还能养活自己,你就不要担心我们了,只要你能幸福,我们就满足了……
这样,我知道你一定曾和我娘说过什么!而我也终于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从老家回来以后,我们之间开始有了争吵,屋子里的空气压抑的连雪儿都比以前安静了许多。
夏天的时候,你告诉我准备去新加坡继续深造,因为你父亲在那边的朋友帮你联系了一个学校,可以脱产学习。我说,要多长时间?
最少是两年吧,出来就是医学硕士的学位。
我笑着说,社会真的是进步了,连学中医的都要去外国深造!
镀镀金吧,只是这样。
那雪儿怎么办,你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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