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友情,叫我牵挂

有一种友情,叫我牵挂

一掬散文2025-10-07 13:58:06
在我虚度的这些岁月里,有一个让我十分牵挂的朋友,他让我难以放下。那种令我难以割舍的感情,就像一块石头重重压在我的心里。那到底是什么呢?那不是普通友谊般的肤浅,而是一种超越朋友关系升华至兄弟手足般的爱。
在我虚度的这些岁月里,有一个让我十分牵挂的朋友,他让我难以放下。那种令我难以割舍的感情,就像一块石头重重压在我的心里。那到底是什么呢?那不是普通友谊般的肤浅,而是一种超越朋友关系升华至兄弟手足般的爱。
因为编辑部的一位编辑被调到了档案局,把我从记者部临时调到编辑部做排版工作。我排两期版后,编辑部主任告诉我们说编辑部要分来一个新的大学生。当时玲玲问编辑部主任,是男的还是女的,编辑部主任不太肯定的说是个男生。玲玲说太好了,这样我就可以欺负他了。果然不久,在7月份的一天下午,一个身穿天蓝色衬衣、米黄色休闲裤的高个小伙子进了主编室。我当时离门口很近,正好看见了。
后来又看见主编将他送走,然后笑呵呵的走进编辑室,说有人将“代替”我的位置了。我问他就是刚走的那个年轻人吗?他说是的。编辑部主任在一旁问他叫什么名,主编想了想说:“我也没记住他叫什么,他的名字起的挺特别。”接着又对我说:“这回你可有了一个‘徒弟’了。”编辑部主任笑着对主编说:“我对建友说了,等来新人了,他得将新人教会,我们编辑部才能将他放回记者部去。”我半抱屈半开玩笑的说:“我这才排两期还没出徒呢,就教别人,可别误人子弟啊。”大家一笑。我问他有多大。主编猜测说可能也就二十多岁呗。我半认真地说可能比我要大。主编点了点头说差不多,又笑着对我说,小师傅。我们又都笑。
可惜我这种记者兼编辑的身份决定了我工作的多样性和混乱性。在第二天新版还没有开排,记者部主任就通知我有一个采访任务,看来我在第一时间是不能与这个新人进行正式的接触了。这在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失落,但也在那短短采访时间里产生了一种渴望。
我采访结束后急急地赶回来,看见他已经坐在编辑室电脑前摆弄那些对每一初始接触排版系统的人来说都是困惑不解的方方块块了。其他人若无其事的各忙各的工作,看来已经有人告诉他,教他的“那个人”出去了。我没有立即走进去与他打招呼,因为那一会儿我有点不知所措。我走回记者部放下我的东西,返身回来,心中还有一丝的紧张,走近他轻声问道:“怎么样?”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我从来没有接触过,也不会啊?”我想他也有同样紧张的心情吧。我点了点头:“慢慢会好的,排几次就都会了。”
我拿起杯,回记者部打了一杯水,又走回编辑室,笑着大声说:“我刚一进屋里时就感到眼前一亮,编辑部里来了一个帅哥啊!”正在工作的编辑们听了都大笑,沉闷的气氛顿时活跃了起来,那个小伙子顿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说:“我啊?!”我用的笑意告诉他:是的。编辑部的宋大姐说:“我们编辑部里的男生都很帅!”
后来我们通过交谈得知,他叫小伟。
下班后,大家陆续的都走了,只剩下我和小伟。我在电脑前不紧不慢地演示着如何将那些文章块在一张版面上进行组合。初为人师的我,难免有些兴奋和得意。小伟也很谦虚,坐在我的旁边,看着电脑。他很诚挚地说:“今后还要多麻烦你,要向你多学学。哥。”
当最后一个字进入我的耳朵里的时候,我感觉他在说这个字时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实在的,我感到有些好笑,并有一丝的窃喜。我认为我当时的心里状态已经很明显的反映在我的脸上了。我笑着问他:“你多大?”
他回答说:“我二十三。”
“那你比我大啊,我二十二。”
那一刻他的脸上明显有一丝的不信与尴尬。其实在他之前有很多人都认为我看上去要比我实际的年龄要大。
所有的扎兰屯人都不会忘记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五日这一天——“7.15龙卷风”,在短短的十五分钟里,这座城市大变了摸样。
上级发下来通知,要求加大这次风灾的宣传力度,要全面、详尽报道全市各个受灾地区的情况,并要抓住风灾当中涌现出的典型事件和人,进行突出报道。
那场风灾可把我们正经忙了一阵,每天排版与采访任务排的满满的,小伟还没有成手,每期版面我既要教他还要检查,有时定好的版样也要从标题到内容改上三、四遍。其实那时我对排版也不是达到了很熟练的程度,有时也要向老编辑们请教。你们想啊,刚排了两期就教别人,对这套程序系统里的内容有多少的了解呢?
那一段时间里真是有些好笑,自己排版的时候不明白的地方宁可不用它就省略掉了。可小伟来了后,他却以为我什么都知道,一遇到不明白的地方就问,而我又不愿意在他的面前显露出对这些问题也不明白,所以在那时也把许多问题搞明白了,可以说我们互相学习,互相进步。通常是我们俩排的版最慢,走的也最晚。虽然那时领导对我和小伟俩人的批评最多,但我还是感觉快乐的,甚至感觉不到因为说是批评而留下不愉快的记忆。
在完成报道任务后,编辑部主任请我们吃饭,算是部门内的庆功。席上,我看小伟不好意思伸筷子,便给他夹了一块瘦肉。玲玲见了,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你俩真像哥俩。”
我笑着接了一句:“本来就是哥俩嘛。”回头再看小伟,他腼腆地低下头去。
十月份的时候,我和小伟又一起去阿荣旗参加自学考试。我们俩是第一次参加自学考试,心中难免有些忐忑。虽然听报社里多次参加考试的人说只要坐28号早晨六点从扎兰屯开往阿荣旗的公共汽车就能赶上时间,但我们俩还是怕晚了,订了27日中午12点的车票。
当我进入汽车站候车大厅的时候,我并没有看见小伟,也许他还没有赶过来。就在还差十分钟检票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小伟的。
“建友,你在哪了?”
“我在候车厅呢,你在哪儿?”我一边问,一边向候车厅的门口看,但却没有看见小伟。
“我也在候车厅呢,你在什么位置?”
“检票口附近。”我很奇怪,他什么进的候车厅,我进来时并没有发现他啊。我一边想,一边四处张望。
“看见你了。”他说着,并关了手机。
我一回头,发现他与我只隔了一排座,他脸上出现那种调皮而又豁然开朗的笑。他是直接进了站里,从检票口进的候车厅。小伟走到我的旁边坐了下来,我们说着闲话,一看周围左右全都是去阿荣旗考试的人。
12点检票时,没想到人会那么多,也有混水摸鱼的往里挤的,我看那检票员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本来我还打算我与小伟各检各的,可一看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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