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阿坝(一)

走进阿坝(一)

搁手散文2025-04-17 06:44:42
汽车从成都出发,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一段的时间,转而驶过了都江堰市。我这个北方人,还没有看够天府之都的景色,还没有从那种温热、湿润、细雨霏霏甚至连太阳都难得一见的气候中醒悟过来的时候,在我的视线中逐渐地出
汽车从成都出发,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一段的时间,转而驶过了都江堰市。我这个北方人,还没有看够天府之都的景色,还没有从那种温热、湿润、细雨霏霏甚至连太阳都难得一见的气候中醒悟过来的时候,在我的视线中逐渐地出现了风格很有特点的建筑房屋,有的显得陈旧而古老。就连新建的学校、单位、民居也是一样,房屋的四角都有明显的“角”凸出来。这种新老房屋的建筑风格告诉我,汽车已驶入阿坝州的汶川县境内。
汶川县是羌族、回族、汉族杂居的地区,羌族居民居多。有趣的是,他们仍然延续母系氏族的社会习俗,讲究的是男嫁女娶,女人当家主事,在外做事干活。而男人则在家带孩子、做家务,她们终生一夫一妻。男人死后女人是不能再娶的。女人在本民族内享有试婚的习俗,姑娘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自己物色情人,可以把自己物色的男人带到家里来住,从中选出自己的如意郎君,然后成婚。
一路上,导游不停的给我和同伴们讲不曾听说的故事。不时的,被导游那带有颜色的幽默笑话逗得开怀大笑。
我第一次来到阿坝。这里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新鲜的。我一边听着,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汽车已经驶入岷江大峡谷,沿着岷山山脉在峡谷内的公路上行驶,逆岷江而上。波涛汹涌的岷江伴随着我们不时的流在车子的左面,不时的又在右面露出。波涛声始终在耳边回响。
海拔逐渐升高。山,渐渐的变的矮了,有的甚至可以平视,在翻越一座不知名的山时,我陡然发现,下面清晰呈现在眼前的梯形山路,竟然一下子数到了七层。路边的村寨少了,偶尔经过一个村寨,除能看到典型的羌族民居,还能看到身着羌族服饰的妇女、老人。我感到新鲜,而她们却异常的平静。
一路上,清一色的旅游大巴,清一色的开往同一方向。旅游拉动了山里的经济,沿途数量不多的山寨、县乡小镇搞活了。
我们在一处海拔3090米高度的一个小镇边上停了下来。在这里,停车的地方并不大,而村民却都在路边摆起了摊床。叫卖声响成一片。卖小吃的,卖水果的,还有的卖山里的各种野生的药材。我发现无论在卖什么的摊位上,都摆着同样一种东西,就是当地的特产――麻椒。导游告诉我说:“看!那寨子里、山坡上,那红红的树,就是正在成熟的麻椒树,那是野生的、天然的、绿色的。”我放眼望去,那一簇一团的红色,还有那已经变黄和就要变黄的树叶,点缀在绿色的山坡上,就像一幅水墨画,煞是好看!
在停车场的边上,是一个很大的“海子”。在高原上,人们是看不到真正的海的,所以都把这种湖泊称为“海子”。静静的湖面像一个大大的镜子,清晰的映着山的轮廓。时而掠过一阵风,湖面微波荡漾,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能让你想到,她真的像一颗明珠,镶嵌在高原的深处。
车子刚刚停下,几个小伙子就拖着水管、苕把,殷勤的为我们洗车。我问他们,洗车要多少钱?听到的回答是,免费。我感到诧异!后来我明白,洗车何必收费?简易的卫生间,游客用一次收五角钱,而且还要卖许多的特产呢!很明显,山里人也精明了许多。
我看见了牦牛,有白色的,也有黑色的。牦牛的旁边站着身着藏族服饰的男子,他们是专为游客拍照而来。牦牛在那里静静的候着,似乎并未理睬那么多游客的到来。
在公路那边的山上,有几处藏族的民居。我知道,前面就是松潘古城了。松潘是通往九寨沟的必经之路,在它的西北面不远,就是红军七十年前遭受磨难的松潘草地。沿途,我看到了后人修建的纪念红军长征、缅怀红军烈士的纪念碑。由此经过,一个从小看着红军长征的书和电影长大的我,心里油然升起敬仰之情,不由自主的多看上几眼:高耸在山峦之上的纪念碑顶上,站立一个红军战士,左手擎起一杆长枪,右手高举一束鲜花,远远望去,威武壮观,让人肃然起敬。
进入松潘县,意味着我们已经进入了完全的藏民族的聚居地,在县城经过时,虽然没有机会下车,在车上能清晰的见到藏民兄弟、姐妹手里托着向游客兜售的小纪念品,围着游客,比比划划的。言语、动作、表情中带有在我看来的一丝野性。
由于路况和交通拥堵的原因,我们在海拔3200米的川主寺镇住了下来。一路的颠簸、劳顿,虽然到达了宿营地,但没人能兴奋起来。宾馆内的电水壶烧了一小时,也没有开锅的意思,饭店的米饭生芯子;天气很冷,尽管随身携带的御寒衣服都已穿上,仍觉很凉;已经有人出现腹泻、头晕、呕吐甚至缺氧的高原反映。这一切真让人有一种凄凉的感觉,尽管距九寨沟那美丽的童话世界只有80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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