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家姑
呜呼哀哉,家门不幸,连失亲人,奈何苍天?今闻噩耗,痛彻心扉,震惊抖擞,惶惶难寝。鬼哭神嚎,天雷滚滚,寄我哀思,跪送亲人。虽阳春四月,然天公与吾同悯,阴风瑟瑟,乌云做怒,铺天盖地,携悲雨与天同降。泪洒四
呜呼哀哉,家门不幸,连失亲人,奈何苍天?今闻噩耗,痛彻心扉,震惊抖擞,惶惶难寝。鬼哭神嚎,天雷滚滚,寄我哀思,跪送亲人。虽阳春四月,然天公与吾同悯,阴风瑟瑟,乌云做怒,铺天盖地,携悲雨与天同降。泪洒四海,以悼逝者之亡灵。奈何桥头,牛马俯首致哀,孟婆拭泪以作别。
丁亥夏初,祖父不幸辞逝;今又痛失家姑,余痛未消,又添新伤。凡人之心,何以承受?追忆往事,历历在目,怎堪今却阴阳两别,思之,哀之,痛之!
余姑,名七女,生于民国旧历三十五年,河南宛城人氏。虽历经磨难,然终得生存,辛苦劳作,抚儿育女,六载有余。父兄妹众多,老大早年夭折,故姑代之为长。自始家境清贫,温饱难供。日餐少而不均,姑惜弟妹,以其食平之。农忙时节,父母多下地劳作,故家小之事,姑一人承之。托弟带妹,左邻右舍,往来不绝。时日,虽苦,倒苦中作乐,家圆人盛,其乐融融,共享天伦之乐也!
是年,姑二十有余,已到出嫁之龄。虑经济亏缺,父母愁之。托媒奔波,终得远村一人之意。匆忙完婚,简单送别。姑去娘家,继其作风,依旧勤劳。姑父为人憨厚,故生活仅够温饱。次年,生得一女,家人万兴。直至中年,共三女一子,辛苦一生,甚是伟大。
时代变迁,生活随之大变,家境有所改观。故商议开馆集镇,岁未,菜市西隅,隆重开张。因姑父手艺精绝,顾客往来,络绎不绝,生意日见兴隆。虽如此,然姑勤俭节约,已成习惯,从未浪费。非有放松之意,反劳作渐繁。日久生疾,腰骨频有不适。纵使疼痛难忍,亦坚持自忍,省俭顾子。余时常劝姑自乐,然姑总以笑慰之。
光阴如梭,子女催人老。吾辈已成人,走南闯北,各有事业。吾求学异乡,岁未始得回乡探家。姑闻,即来探望,呵护温暖,关怀备至。吾如礼往,定以佳肴留之。席间近谈现状,远谈志向,惹姑喜笑颜开。然仔细观姑,发已斑白,皱纹撰写沧桑。言语间,已感知姑思子之苦。人之暮年,亦寄心子女,母性之大,足以见之!
近年,吾回乡日少,姑之身体,亦了解甚少。今突听此噩耗,甚感悲恸。天意弄人,竟不能端详姑逝前之容貌,颇感遗憾。如天若有情,愿梦中与姑倾诉思念之苦。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愿逝者安息!
二零零九年四月三十日九时四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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