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心生欢喜,因我遇见你
你我的交集,之于你,是一场再简单不过的艳遇,之于我,则是一场命中注定不可逃离的瘟疫。——题记【邂逅的伏笔埋于微雨,缘分系于彼此的掌心】辞年:此时今日,我才明白,当初我是以何种姿态遇见你,如今就会以何种
你我的交集,之于你,是一场再简单不过的艳遇,之于我,则是一场命中注定不可逃离的瘟疫。
——题记
【邂逅的伏笔埋于微雨,缘分系于彼此的掌心】
辞年:
此时今日,我才明白,当初我是以何种姿态遇见你,如今就会以何种姿态来收拾这残局。
我遇见你的那一天正好是我的生日,母亲拖着厚重的行李箱跟着那个陌生的男人踏上了去往新加坡的飞机,而我,被她遗弃在这十万米高空之下,独自捧着插了十五根蜡烛的蛋糕,没有眼泪也没有表情。
该怎么说我的家呢?我的父亲在我母亲怀胎八月时锒铛入狱判了死刑,而她未婚先孕挺着大肚子回了自己的家,忍受着冷嘲热讽生下了我。她脾气不是很好,我每次只要犯一点小错误她就会骂我是个孽债是来克她的。我知道她是恨我的,可她也是爱我的,因为我对她亦是如此,恨又不能,爱又不够。我想她一定是在这之间徘徊得太累,才选择了离开,来放彼此一条生路,她说,媛幽,祝福我吧。
她给我留下了一笔钱作为补偿,像一种生意模式,我拿了她的钱,之后就不能再给她打扰。从始至终我都不曾问过她为什么,只是一脸淡漠的看着外婆泪眼婆婆的样子,外婆蹒跚着脚步靠近我,而我,则在她干瘪的手即将要触碰到我的头发时,转身躲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地板上。
她在门外叹气,说话时略带着歉意,她说,媛幽,不要怪你母亲,她一个人把你拉扯大不容易。我没有应答。
我并没有怪我的母亲,我从来没有那个资格去埋怨一个给我生命的女人,更何况她为我葬送了整个青春花季。我只是明白了人若要走,留也无用。而血液里牵连着的情感是无论什么也割不断的,即便我们曾对彼此有着深深的厌恶,却还是不得不承认,爱始终是多于恨的。
辞年,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博取谁的同情和理解,我只是想说,你的出现于我而言是上天予我的赐赏。
那个夜晚我喝光了十二个冰锐,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家门,沿着马路从天黑走到日明,从阴雨走到了晴空。教堂里的钟声吵醒了栖息在阁楼里的白鸽,它们像一束光刺破了晨曦,阳光随即倾泄下来洒向雨后潮湿的土地。
我见你身着白衣,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双手合十,不染尘烟不容亵渎。那一瞬间,我认定了你,是为浣洗我疼痛而来的救世主,会将我从深渊救赎。一见钟情大抵就是这样吧。
你在高处俯视着我,我便像一粒尘埃入了你的眼,终是以一个仰望者的姿态虔诚于你。
所以现在,我自是要以海豚仰望天使的目光送你离开,就如歌中所唱“天使好想给海豚一个吻,可是情海那么神秘那么深,海豚想给天使一个拥抱,可是天使的家住的那么高”,我在之前说过,人若要走,留也无用,可我却突然如此渴望拥抱你,甚至想要挽留,但我却够不到你的身影。
时隔经年,我依然记得当时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你说:“看见你,仿佛看见了另一个自己。”其实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对你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因我们的眉目里,都有着失去了某种至关重要东西时的绝望,而本身却又不知所失的怅然。
佛说:万法皆生,皆系缘分。我在你抬眸与我对视时,就已明了埋于我们掌心里的红线,相遇成结。只可惜这结,伴随着时间的磨砂和命运的羁绊被解散,终再难系。
写到这里请允许我停一下笔,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就像你哑着嗓子跟我说“媛幽,我不知道我们该怎么继续。”一样,我不知道当时的你是否也如我这般难过,连哭都没有力气,却还是倔强的假装自己不在意。
我们是知音朋友好哥们,喜好性格相差无几,有很多共同的话题。你是个优秀的男子,赢得许许多多的赞许和肯定以及羡慕嫉妒,闪着星光却时常沉默,我总觉得你应该是很阳光的人,正如你总觉得我本该是很活泼的人,我们都逞强的想去试图温暖对方,可奈何我们却是一个南极一个北极。
我知道你经常去的所有地方,你的朋友同学老师也都认识了我,说我们相配的人不再少数。你我之间最大的默契就是适时沉默,你是不屑解释而我是不想解释。
暧昧,是一种很伤人的距离。漂浮于友情和爱情之间,选对了是执手万年,反之则是两不想见,然而我们自然是成了后者,但与这些无关。如果生命没有这出意外的话,我想我们的结局一定很美好。可我们都在相遇的那一刻起便已知道了这不可能。
关于我们的相遇,其实冥冥之中另有玄机,除了天意弄人外,或许还有我们的不甘心。即便我清楚的知晓你有何来意,却还是不愿放弃。自我见你第一眼起,我就料定了结局,可我仍是义无反顾的拼尽全力。辞年,我们都该叹服爱情赋予人的勇气。
当我告诉你,我见到带走我母亲的那个人,右手里长着一颗桃心黑痣时,你的眼神骤然冰冷起来,颤抖的伸出自己的右手问我,是不是和你手心里的一样。我只是笑而不语,实际上却比你悲痛得更加彻底,血缘这种东西如此奇妙,例如我继承了与我母亲相差无几的脸,所以你也只用一眼,就已猜测出我们的母女关系。所以初遇时我们的眼神才会莫名的一致。
在你眼里我的母亲,是破坏了你们美好家庭的第三者,你恨她,也恨我,其实你不该恨我的,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是被遗弃的。
我们洞悉彼此的全部秘密,但谁都不揭穿怕会出局,可我还是安耐不住想讨一个结局,然后我残忍的撕开了我们的面具,然后听见你对我说,媛幽,我不知道我们该怎么继续。然后你匆忙离去,从此杳无音信。
而我只是对你说了,辞年,我喜欢你。我并没有说我们在一起吧。你看,我是知道我们不可能的,却还是抱着一种侥幸心理。
你送我的那盏钟灯我一直放在窗边,我在夜幕降临时将其点亮,因你说过,不管世界多大,只要你送我的灯不灭,你就会寻到我赴我而来。可在这62天里,我却不曾再见你。
我在毕业前夕去了你的学校,你的朋友告诉我,你已经被保送到了加拿大,他们说,很奇怪,你之前一直是拒绝的,可突然有一天回来就匆忙的走了。我开玩笑的迎合着说,像逃一样?他们说,对,像逃。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我生命剧本中逃跑的那个男一号,还是你的出现篡改了我的剧本,总之我的生活一团糟,易怒少笑,沉默愈加严重。
我不可怜,我是活该。这些疼痛都是自找。
辞年,我并不败于自己拙劣的演技,而是败于我爱你。我无法接受其他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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