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算他的什么人
(一)我认识凌是跟着同事搭便车,同事在车上跟他侃,听说他最近揽了项一百多万的工程,要他请客,他很豪爽地答应了。同事下车后,凌热情地把我送到家门口。我下车的时候,他诚恳地说了一句,有时间请你们吃饭呀!我
(一)我认识凌是跟着同事搭便车,同事在车上跟他侃,听说他最近揽了项一百多万的工程,要他请客,他很豪爽地答应了。同事下车后,凌热情地把我送到家门口。我下车的时候,他诚恳地说了一句,有时间请你们吃饭呀!我同样朗声地答道好呀!其实,心里很不屑一顾,只把它当做熟人见面时说的那种:诸如你吃饭没有之类的问候语来听。
大概过了半个月后,我很意外地接到了凌的电话,问我有没有空,请我们吃饭。我对他有了点好感,这人还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呀,便答应了。说好同事一起去的,等到他的车来接我时,车上却没见到同事,他解释说,同事上车后,家人打电话说有事,叫她回去了。我不好扫兴,犹豫着上了车。在一家很有田园气息的餐馆点了四只螃蟹,面对面坐定后,凌很随意地问我,把你叫出来吃饭,方不方便的。
方便呀,我把小孩放到我妈那就行了。
你一个人过呀,是不是离了。凌用豪不避讳地目光看着我问。
离婚三年了,我没跟任何人说过,同事都不知道,她们时常还会跟我说,你老公单位又发奖金了,我今天在餐馆吃饭看到你老公了之类的话。我本想说不是,再编个理由老公长期在外地工作之类的理由。但不知是对初次交谈者礼节性的坦诚,还是出于对他的好感。我竞点了点头。
你挺可爱的,没人给你介绍呀!
同事都不知道的。
那,你准备一个人过一辈子呀!
我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便看着他一脸礼节性的微笑。
哦,对不起,不该问这些的。凌适时地转换了话题,他很健谈,能从小米粥中含色氨酸有催眠的功效,恰当地转换到开跑车保时捷时,猛烈蹿出的那种征服感。他总能找到话题,没有那种初次见面时不知所措地冷场,然后再慌不择路地选择话题所带来的尴尬。
吃完饭后,他建议去唱歌。去歌厅的路上,他接到一个电话,我笑他,是不是你老婆催你回家呀。
哪有呀!我跟你一样,一个人过!
怎么会呀,你这么成功。
我三年前就离了,什么都没要,开着车就出来了。
那你现在住哪?
我还没搬出来,她总是在催我。有时候,我正准备出门上班呢,她会恶语相加地送上一句,还不滚出去。
从歌厅出来时,走道上已经是漆黑一片,走在前面的凌向我伸出他的手,我把正摸着楼道的手移到他的手上,他的掌心暖暖的,很宽厚。一种很温润的感觉在掌心间传递。让我有种久违地感动。走下楼梯口,来到公路上,凌仍牵着我向前走了一阵,才缓慢地松开了。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刚进家门一会便收到了凌的短信,我今天很高兴,一扫一个多月来的郁闷,你呢?我回复他,我也很高兴呀!谢谢你!你到家了,早点睡哟!
过了一天,我又收到了凌的短信,还想活动吗?
到哪?
想到哪方向盘就转向哪。
其实,那天哪也没去,就坐在凌的车里听他讲自己的经历,凌说在他十几岁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这培养了他独立、坚强的个性,正是这种个性,让他成为九十年代未,先富起来的一批。而他与前妻却总是话不投机,有时,他们开着车回武汉过年,路途中就因言语冲突,导致一个人摔门离去,坐公交回老家。他厌倦了婚姻中的这种争吵,只想一个人过清静的日子,但工程总是忙,他没时间弄一套自己的房子,现在,他要尽快搬出来,因为遇见我,他开始体会到两个人在一起的快乐。
一切就这样呼啸而来。凌总是忙,便利用开车的间隙给我打电话,不知不觉中,聊天的内容变成了想不想我之类的昵语。离婚三年,一直独自行事的我,感觉到一种相互述说的温暖,我会在卫生打扫到一半时,坐在地板上给凌发短信:累死了,来抱抱我呀!每天,不给他发条短信,接不到他的电话,就觉得这一天过得很别扭!故事就这样水到渠成的发展着,凌通常是在晚上八点多从工地收工后,再来找我,聊着聊着便不愿再分开,我们就这样住在了一起。有时候,他会趁他前妻外出时,叫我到他那去住。
这段日子可能是我生活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在期盼和牵挂中体会着爱与被爱。
(二)妻
渐渐地,我开始察觉到一些不对劲。
有一次,晚上十点多了,我打电话给凌,他却说他烧好的水快要凉了,他要去洗脚步了,便把电话挂了。还有几次,我估计凌差不多在工地忙完了,便给他打电话,聊得好好的,他会突然说,好了,好了。便匆匆把电话挂了。我很纳闷,这样的事情持续了几次后,我发现每次他挂电话都是我在电话里听到开门声之后,便想起他跟我说过,他前妻每天晚上要出去跳舞的,广场的舞会结束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间,是不是她回来了,他就匆匆挂了电话呀。如果他已经离婚了,他就没有必要在他前妻面前遮遮掩掩的呀?这时,我脑子里跳出一个想法,他是不是没有离婚呀?有了这样的想法,继续跟凌交往时,便察觉到疑窦越来越多。有一次,我七点多接到凌的电话,说他今天收工早正在植物园散步,我便坐车过去了。跟凌一起散步时,我发现他非常不自在,宁愿走在水坑边都要跟我保持几百米的距离,我们走过超市的时候,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从超市进进出出的人群,便到公路边沿着花圃走。他没有离婚吧?我被这样的想法压得喘不过气来时,便去问凌,第一次问他时,他支吾着说,最近工程很紧,等他空的时候,他会找房子搬出来的。凌越是不说,我越想问个明白,有时候,他打电话来,聊得好好的,只要一提到,他离没离婚的问题,他便会说他还有事,便匆匆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他就拒接了。
这样疑虑重重地过了一阵子,有一天晚上八点多,凌打电话给我说,他前妻出去旅游了,要我去陪陪他,到他家后,他洗澡时叫我给他找衣服,我便在他的衣柜里翻,衣柜的左下方有三个抽屉,我随手就拉开了最下面的一个抽屉,朝里面一看便觉得心跳加速,两腿发软,全身无力地靠在组合柜的门上向后倒去。门撞在墙上“呯呯叭叭”一阵响。凌听到响声,边问着怎么了,边从浴室走了出来。看到打开的抽屉和靠柜门支撑的我,便慌慌张张地把摆在抽屉最上面的结婚证塞到户口本和房产证的下面。“你怎么……,翻到这些了?”什么?他一直在骗我,在谎言无意间被揭穿的时候,他竞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还指责我不该翻他的东西。“怎么这样呀?你!”我张着有些发抖的嘴,用尽颓然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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