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在我心

永在我心

目乱精迷小说2026-03-25 21:23:15
岁月如流水总是流过心间,洗去多少过往和记忆,但是无论我忘了多少事情多少东西多少人,你永远在我的心底。三月六日紧闭的双眼。冰冷的手。盖上脸庞的白被单。我没有哭,因为我恨你。我恨你,你知道吗?阿野,你骗我
岁月如流水总是流过心间,洗去多少过往和记忆,但是无论我忘了多少事情多少东西多少人,你永远在我的心底。
三月六日紧闭的双眼。冰冷的手。盖上脸庞的白被单。
我没有哭,因为我恨你。我恨你,你知道吗?阿野,你骗我。
你说过要陪我过生日,要在那一天给我写一首最动人的情诗,说一千遍爱我,可现在你要如何做到?
去年冬天,我们看完夜场电影,并肩走在寒风凛冽无人的街,我的双手几乎冻僵,你捧起来,放进你的毛衣里,贴上滚烫的胸膛,顿时倒抽一口气。我清脆的笑声在静谧里肆无忌惮,月光下你好看的眼眸如星般闪闪发亮。
你说会永远给我温暖,可是此刻你的体温不断下降,你的手,比我那晚还凉。
二月十四情人节,满街甜蜜的恋人,我们自信是当中最幸福的一对。有个鲁莽的家伙匆匆冲过,把我撞倒,你的长臂稳稳接我入怀。
你说,你会当我一生的依靠,为什么现在却一动不动地躺着,任我崩溃倒下。
下一秒我即将昏迷。
你写给我的第十七封情书第十九句,每个字苍劲有力,你说,你一双有神的双眸朗朗如星,只为深深凝视我美丽可爱的笑靥。而昏迷前一秒的我只看见恐怖的白被单无情盖上你的脸,你的双眼绝情地闭着。
三月十六日镜子。诡异的空气。无人敢提起的生日。
整整十天了,终于坐在梳妆台前。
我曾经如何心存羞涩喜悦地计划,在这一天为你精心打扮,在生日烛光映照下,惹你心动爱恋的深吻。
镜子中间竟有道裂纹。爬在我苍白的脸上,蔓延至唇角。你的叹息在空气中似有若无,你的身影从门边无声浮现,与我同在镜子中靠近,一点一点靠近。
我的唇瓣微动,阿野,我在唤你的名字,为什么你竟当作没听到,就那样消失不见?
是因为我变丑了吗?我纤弱单薄的身体失去了往日青春的活力,我苍白消瘦的脸庞温存不再,甚至,我的双眸都失去了动人灵动的光彩。我不再像你曾经赞叹心爱的模样。
不,你怎能因为这些而离去?一月三日我在病床上容颜憔悴,你握着我的手许下诺言,无论将来我变老变丑都爱我如昔。
曾经温柔在耳边低语,会让我快乐得不掉半滴眼泪。阿野阿野,你违背了多少誓言!
十天后的今夜,我彻夜流泪,而你在哪里?
心痛得无法呼吸。如果这样死去,我们能不能相见?
五月十七日数据。照相馆的橱窗。西西画的向日葵。
不是在天台看天空上的灰云漂浮,就是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像抹游魂。
不载口罩。在报摊前停留五分钟,看到一组死亡人数的数据,听见旁边有人轻呼可怕。
我不害怕,阿野,那个空间在你在,就不是个恐怖的地方。
可是我寂寞,我孤独。
下雨的日子你打电话嘱我不准淋雨,等你下了班来接;天气转凉时你发短信提醒我添衣;感冒时一天三次
询问我有没有吃药,有没有多喝水;每晚十点钟,轻轻在电话里说晚安,不要踢被、、、、、、那么阿野,这个时候如果你还在,应该整天紧张兮兮地叮嘱我多洗手,多喝板蓝根,不要到人多的地方去。
你没有。所以如果我染上病毒,只能怪你。
街角有间很大的照相馆,以前我们在这里冲洗相片。橱窗上的海报还是没有换,很漂亮的婚纱照。每次我们来,你都会看着海报上的模特说,以后我们结婚,一定会拍得比他们好看,因为你比较帅,我也比较漂亮。
玻璃一如既往地映出我的身影,却不见你在旁边憧憬计划未来手舞足蹈。
还是去了你姐姐家。姐姐和姐夫给我做了一桌好菜,只是绝口不提你的名字。西西却问我,舅舅到哪里去了?我看见墙上贴着西西画的两株金色的向日葵,莫名其妙地告诉她,舅舅到一个种满向日葵的地方去了。
其实,我是想问,你那里的天空有阳光吗?
七月十日所有的歌。仿若你的轮廓。抚过照片上你的脸的我的手。
柳柳这段时间常来陪我。她是六月三日被妈妈带到我面前的,是妈妈一个老朋友的小女儿,十九岁的小女生,眉梢眼角唇沿都是浸染着青春的粉红甜味,惹人喜爱。
妈妈希望她能感染我,让我也鲜活起来,而我常搞不明白,到底周星驰的电影有什么好笑,竟让她前俯后仰、东歪西倒、泪水直飞把一包爆米花都洒到了别人的身上。我最讨厌周星驰的那句对白,什么曾经有一段感情放在我面前我不懂得珍惜、、、
从一开始,我就用了全部心思去珍惜你,但是最终却仍是失去了,这太不公平。
柳柳硬拉我去音像店,说要挑几张轻快的专辑,说听了神经会放松。音像店里轻轻响着一支柔柔的歌,是纪如景的“值得一辈子去爱”。身边有个女孩沿着碟架散步般挑CD,嘴里哼着“很爱很爱你”。我随手拿了张碟,戴上耳机试听,居然是“星语心愿”。
靠在你怀里看《星愿》的时候,我是个多么快乐又满足的二十三岁女子,看到结尾时还对你小女生般撒娇,丝毫投入不到张柏芝的眼泪中。
“眼睁睁地看着你,却无能为力,任你消失在世界的尽头。找不到坚强的理由,再也感觉不到你的温柔,告诉我星空在哪头,那里是否有尽头、、、、、、”
无法言述的痛楚瞬间汹涌卷进胸口,几乎把我袭倒。我站在那里疯狂流泪,直到所有人都讶异地看着我,像看一个疯子。视线模糊中,眼前有一张刚毅的脸,和你好像。
阿野,阿野,阿野。
柳柳抱住我,急急地叫,晴子姐,你认错人了!
我怎么能够把你认错?你是世上独一无二的,是我痴恋的那个人,闭着眼,我也能准确地认出你来,就像朋友在圣诞节晚会闹的那个游戏,蒙着三层黑布,我也能在十个人中握紧你的手。
把厚厚的相册放在膝盖上,打开,你穿着白色衬衣干净纯粹地扬唇微笑。
多希望你忽地走出相片,敲一下我的头骂我错把别人当作你,然后拥我入怀,亲吻我的头发。
轻颤的手指抚过你的脸,难道你毫无知觉?这只手,曾记取你“执子之手,与子同老”的誓言,如今,你没有来牵。
九月九日陌生的人群。红玫瑰。醉在迷乱城市的夜晚。
每天,和许多朋友见面,认识了许多朋友的朋友,和许多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几个女人几个小时不停歇地逛街购物,或一群男男女女在包厢喝酒唱K,或披着一头直发素着一张脸,在只认识一两个人的聚会上穿梭,穿梭在陌生的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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