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念曾经痴狂的年代
最近总和别人聊到“摇滚”这个话题上,并且聊的空前的兴奋,翻开03年的《我爱摇滚乐》,里面有许多熟悉的西安地下摇滚乐队,当年他们从稚嫩到占露头角,不知道今年他们是否还坚持他们的理想。我的回忆跳跃到200
最近总和别人聊到“摇滚”这个话题上,并且聊的空前的兴奋,翻开03年的《我爱摇滚乐》,里面有许多熟悉的西安地下摇滚乐队,当年他们从稚嫩到占露头角,不知道今年他们是否还坚持他们的理想。我的回忆跳跃到2001年底,那使多么疯狂的一年——西北大学老校区,学生公寓4号楼4311宿舍是我曾经的营地,宿舍冬暖夏也暖。宿舍成员:菜花,空心菜,酸菜,啊毛,学姐,兔子毛毛和我白菜。我们八个人有着太多同一性质的兴趣爱好,那就是各种艺术。我们的宣言是“为了美女宿舍!为了动感超人!为了艺术电影!为了红堪演唱会!为了漫画!为了宿舍的烂经典可以被永远的演绎!为了一切应该为了的理由!我们努力的生活着,看着幕布的起起落落,经历着青春流失……”我在当时艺术氛围浓厚的气氛下,竟对摇滚乐痴迷到了疯狂的地步。用尽所有的money买了一大堆的卡带(大多都是打口,因为便宜),不知道从哪里认识了一群喜欢摇滚的朋友,每天只关注着哪里有地下演出,从边宫到西电,从西电到西邮,乐此不疲的一场接一场的看。八又二分之一bar对我我们来说是一个神圣的摇滚殿堂,我只去过一次,而且是没有演出的时候。那是01年的平安夜,菜花的一个爱慕者请我们几个,说明白点就是我们几个干曾去了。八个半里面不大,环境还可以,服务员很漂亮,里面的电视里播放的外国的广告和另类电影都是当时菜花提供的。那个时候我们对物质的要求真的很低,我们基本上不把钱花在买衣服和化妆品上面,原因是因为我们没有钱,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们都很自恋,认为自己天生丽质,不需要修饰。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过八个半因为我没有足够的钱让我在里面喝上一瓶百威然后在11点前打车回宿舍。后来到有能力的时候八个半不见了。
01年底,在边家村文化宫里有一场地下摇滚乐队的演出,票价是拾块零壹毛,我和毛毛还有隔壁宿舍的老五毫不犹豫的拿出了一天的生活费买了门票。那天我们见识了不少西安的地下乐队,腐尸,黏液,席先生等,(记不清了)还有年轻的散沙,检修坦克,还有只是来捧场而没有演出的红星和妖蕊。很以外散沙的主音吉他是毛毛的小学同学,红星的吉他手是我们同系的同学。
记得在我们系的元旦晚会里,红星乐队还激情演义了两曲,那天让我觉得我们系的那个吉他手空前的帅气,这可是过去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用“帅”这个字来评价的人。
冰红茶2002年校园歌手选拔赛的前一天晚上,西大内部在大礼堂举行了个歌手选拔,当天我见到了西大著名的病毒乐队,他们演唱一曲aboutagirl,让我从此进入了迷恋NIRVANA的年代。后来听说病毒乐队因为毕业而解散了。
……那一年里我听的最多的就是NIRVANA,皇后,枪花,比约克,托里艾莫丝,因为都是打口带,所以我唯一的,古老的爱华随身听就在那一年末退休了。后来因为4311宿舍的解散,我对摇滚的疯狂程度渐渐冷却了下来。由于生活的压力,爱好被搁浅了。生活一天天的真实,也一天天的困惑,思想上的快感永远填补不了价值的真空。而这不是摇滚的错。
我们向往美丽的世界,我们无知的看清了这个世界,我们无耻的让这个世界污染上灰白色的果酱。“看书,写字,做作业;泡妞,看碟,看杂志”一代伟大的理想寄托在书上在也没有表情的老人头像。无论早已失去或早已放弃,无论自卑绝望或遍体鳞伤,无论自诩前卫或回顾浪漫,无论不伦不类或与众不同,无论西施献颦或东施效颦,无论逆乱反叛或逆来顺受。地下紧抱在绝望中消失的乌托邦,地上紧抱用美元构成的梦想,都一样跳进永无底线的深渊,在堕落是挣扎。
只有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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