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启祥公与渔泛浲
孙启祥,字天福,号朴庵,元中统22年辛卯正月十五时午时(公元1291年)生于江西临江府新涂县白马潭柘鼓巷辛酉武魁,壬戌进士天定乙丑授楚省襄阳樊城,清河赵台左齐堡双沟,因红巾之乱,此地驿骚。至正十三年(
孙启祥,字天福,号朴庵,元中统22年辛卯正月十五时午时(公元1291年)生于江西临江府新涂县白马潭柘鼓巷辛酉武魁,壬戌进士天定乙丑授楚省襄阳樊城,清河赵台左齐堡双沟,因红巾之乱,此地驿骚。至正十三年(公元1354年)丙申后迁于安陆府景陵县襄河南下二里渔泛浲居焉。寿85岁卒于洪武十年(公元1378年)葬宅东狱庙后。--摘自民国九年【孙氏族谱】序言
渔泛浲是孙启祥落籍之地,我作为他的25世嫡孙来到渔泛浲寻访他的历史和由来。
岁月沧桑,时过境迁。“官渡”、“东狱庙”以及有关先祖的印迹,不复存在,甚至连先祖的坟茔早已夷为平地。我只能从祖辈们的传说和残存的史料中,找到一点点先祖与这片土地的休戚与共、繁衍生息的掌故。
1354年冬,为避红巾之乱,襄阳樊城守府五品官孙启祥带着家眷和仆人乘着官船,顺汉水而下。时至黄昏,船进入安陆府景陵县境内,一天行程,孙启祥深感疲惫,令船夫将船靠岸。他在家人和仆人搀扶下登上大堤,向前方望去,只见远方白水茫茫,近处一方高地,鸡鸣犬吠,炊烟袅袅。堤脚下,一座庙宇传来悠扬的钟声。他兴致勃勃,疾步走到庙前,庙宇高达庄严,气势恢宏。庙门上悬挂着“东狱庙”三个鎏金大字,一位身披袈裟的长老手拿一串佛珠,迎出门外,说:“阿弥陀佛,各位施主请进”。仆人借庙中锅灶做起饭来,担心一天来一行人点米未进,多放了些小米。吃罢,锅里还剩些许米饭,天色渐晚,急要赶路,孙启祥带领一行人向长老辞行,回到官船。突然想起那锅里剩下的米饭,叫仆人转身回庙去拿。也许天意,北风呼啸,天下起大雪。孙启祥作下决定,下船到“东狱庙”暂住一宿。
大雪下了整整一夜,积雪封路,第二天无法启程。孙启祥思忖,红巾之乱席卷中原,何处又有安身之处,这里远离官府,乃一方净土。想自己从赣入楚,为官三十年,恪尽职守,两袖清风,深受百姓爱戴,如今年过花甲,却落得有家不能归,悲愤交集,心中顿生落泊之感。想先祖孙冕官及二品,从吏部侍郎到苏州太史,皇帝钦宠,百姓拥戴,最后辞官告老回乡,隐入白鹿书院名垂青史。想自己胞弟考祥、念祥、文祥、迪祥、迎祥、祯祥,及族兄孙元、孙玉麟、孙培先后入楚不知如何。“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他和儿子兴仁、兴礼、兴义商定就在此地生根开花。
从此,东狱庙成为闻名遐迩佛教圣地。
从那,渔泛浲进入元明清兴衰沉浮历史。
渔泛峰的兴起,最晚也在元朝。1956年,渔泛峰把一座叫永镇寺的寺院拆除了。这座位于汉江大堤南100米、渔泛街边上的寺院,建成于明洪武2年(公元1369年)。同治7年(公元1868年)和民国3年(1914年)曾作修葺。解放前后,这里是学堂。渔泛峰还曾有“九渡十一庙”,如洞庭庙、东岳庙等,大都于1937年被日本人拆毁了。可以想到渔泛峰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镇。我可以联想先祖五品官孙启祥与渔泛浲内在联系。
渔泛峰兴败史:据传,渔泛浲的大兴时日,在宋朝前期。唐朝时代大兴庙宇之风,渔泛峰的寺、殿、阁、庙、庵等10余个庙宇才得相继落成。(渔泛“永镇寺”在朱洪武在位二年维修过,在上面横梁上写有记载)。当时,街多人众才显现出“渔黑二镇,赛过南京”。
当“金兀术九反中原”“朱洪武三洗湖街”,杀得渔泛浲祖先们几乎精光,街房烧得所存无几。再经过元、清朝政残压,日本鬼子烧杀,累经战乱,饱受残杀,渔泛峰名镇就此全面败下来了!
渔泛峰古镇所有街道,靠北襄堤,从西下东到武汉,数千里之遥,这是古时一条漫长的陆运交通大道。渔泛峰镇紧靠在襄堤中段,渔泛设有驿站,是来往客商的必经之地,是客商们云集经商的宝地。
襄河(汉江)从西下东水流长江。古时,水运具有优势,上下船只行若流星,所有货物销往各地。渔泛峰的中心河码头,设有“官渡”码头,是皇帝钦示渔泛峰“五品官”兼管(碑文记载)。陶洞古河,头北尾南,河头水通汉江(周尚书一本塞九河塞死)。河尾南下流入八百里洞庭湖。两条长脉水系船只圈咬着渔泛古镇打转转。船只长若流星,货物明朗满目,景色迷人。渔泛峰相似一个宝岛镶嵌在“水晶宫”中。渔泛峰西有肖家池护城河将街包围着。上街街面全部铺有大石板,下街连接连渔湾,有7里长。长口冈一条长龙躺在“水晶宫”中,头喝汉江水,尾扫连渔湾。景色宜人,也是引外商的有利条件。渔泛峰靠堤,水灾一到,峰顶上堤,让人大有安全感,也可说是一处大福地。故此,渔泛峰宝地,迎来了13省的商家前来定居。凝留美名千古传!
我不敢盲加定论:监管渔泛浲官渡的“五品官”与我的先祖孙启祥能否对号入座。
元宋明清到民国至于今,有多少传奇故事在这里上演。江西老表,咸宁商客,一十三省的商会齐齐聚首,从汉江边上那个码头上了岸,把茶马古道上贩来的盐巴,酽茶,粮棉布帛,丝绸陶瓷,金银古玩,充斥了这里鳞次栉比的当铺饭馆,商铺磨坊,再把这里的鱼米蚕桑,织锦和土陶贩到四海三江;九州五湖,南腔北调,溶于一炉,把九渡十一庙的人间烟火烧得暖暖……几回回战火兵荒,漫延过青石小径,最惨处当属日寇铁蹄蹂躏过这片土地。镇外的无名新四军烈士的墓地已无迹可寻,甚至没有一块墓碑能镌刻下他们的名字,那片土地上,年年春季金黄色的油菜花盛开在烟雨中,一年年冲淡着岁月的印迹,英雄的事迹只留存在老人们的记忆里。
岁月的风雨剥蚀历史记忆,时代的烟云抹去人世沧桑,令人扼腕叹息。渔泛浲就象一个卸去浓妆的女子,岁月蹉跎,风韵不再,黯然神伤。就让她在这里清静安歇吧,不必怀念那些曾属于她貌美如花的青春岁月,不必伤怀于既往的辉煌和今日的败落颓丧,且把她一一放下,就当它是圆明园的残址,当它是维纳斯的断臂,把东狱庙遗留的那一块块石碑印痕镌刻进睡梦里,把渔泛浲官渡石阶嵌入在我的怀想中,我仿佛看到先祖启祥公面目清癯,神情淡定,头戴冕冠,身披官服从我的眼前飘然而去……
渔泛浲,我今生今世顶礼膜拜的圣明。
渔泛浲,一部文化和历史交织的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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