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偶然一得
麦芒有时也可作拐仗,娱人益己。——贻笑题记 对于写作,我没有什么功底,从哪里说起呢?就从我最近的三篇习作说起吧。我写《记忆中的美味》,是缘于看了朋友们的怀旧的文章,其实有些文章就是很多年以前的旧作。这
麦芒有时也可作拐仗,娱人益己。——贻笑题记 对于写作,我没有什么功底,从哪里说起呢?就从我最近的三篇习作说起吧。
我写《记忆中的美味》,是缘于看了朋友们的怀旧的文章,其实有些文章就是很多年以前的旧作。这些文章表露出来的甜美的、苦涩的回忆,勾起了我对童年时光的回忆。其中关于馋婆娘偷吃的故事,在我儿时的家乡广为流传。如今想起来,心里就为那女人鸣一平。即使是我的母亲,在2000年的时候,也在自己的心中为那个女人平了反。吃了太多的苹果以致于呕吐,应该是我五岁以前的事,在我的脑海里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象。如今再去问父亲,他都淡忘了。买铁核桃的事,则是我幼时对核桃的向往的延续。有了这些实实在在的记忆和经历,加上朋友们的文章的引诱,几分钟就拟定了这个题目,三千余字,噼哩啪啦地就敲出来了。
《怀念一九九六年的恬淡生活》,则是在记文完成以后,翻看九六年的一些习作时,忽然生出的欲望。那时候,一个人,惟以读书为乐,工作、读书以外,心无旁鹜,所以也收获颇丰。有了叙述的欲望,有了这么一个平谈的题目,就对着计算机开始敲打了。没有构思,没有腹稿,也没有谋篇,敲完了,再看,竟然不错,就贴上去了。甚至连错别字都没来得及改。
《看戏》就不如前两篇来得轻松流畅了。本来是想用儿时对秦腔的兴趣,聊一聊我的古典的启蒙,起初是还要写上中国象棋、围棋、民族音乐等等。原来的题目就叫《我的古典启蒙》,可一写到看戏的场面,就收不住了,索性信马由缰地敲打下去。末了回头,才改了这么个名字,加上一个题记。
总之,如果这三篇习作写得流畅的话,是因为我有实实在在的情感,有实实在在的记忆和经历。我只是按照自己的说话习惯把这些东西表述出来。
这三篇习作贴到散文论坛后,得到朋友们的认可,并且有好几位朋友因为它们的缘故通过各种方式和我联系。我思考的结果是,不是因为我的写作技巧高明,也不是文章写得多么好,而是歪打正着,选择了人们潜意识里渴望的素材,唤起了有相同或者类似经历的朋友们对过去生活的记忆与共鸣。如此而已。而且我还注意到,相同题材的文章,点击率和飘红率都很高。
进入红袖后,最先进入的是散文论坛,因为喜欢读散文。至于写,在此以前是没有正式写过散文的。因为我的工作和生活,距离散文是那样的遥远。如果硬要说写过,也只有以前给亲人们写的书信勉强算得上是散文吧。
刚到部队写家信时,我不想写思念、想家之类的话,虽然内心里很想念家人,但我怕自己表达的分寸掌握不好,反而引起家人的担忧。所以,在每封里,都是简单的问候之后,就开始写趣事趣闻,写驻地的风土人情,设法把信写得轻松些,希望家人从中得出我在他乡很快乐的结论。又因为父母的文化程度都很底,我尽量用简单的句式和词汇。事实证明我的苦心换来了父母的欢心。只读过一年书的母亲,把我的每一封信都收藏起来,有空就抽一封出来看。她看得懂,她看得津津有味。我给妻的情书也这样写。她给我的评价是:你的信写得太好了,我总怕给你回信,怕你笑话我。嘿嘿。
从学生时候起,我就喜欢写实的散文。尤其喜欢象《社戏》《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白杨礼赞》《谁是最可爱的人》之类的散文。原因可能是因为我比较笨,脑子不会转弯儿。有具体的情事可写,思路才能连贯得了,文字才能得以延续。而象《春》《荷塘月色》等脍炙人口的经典散文,对我而言更多的是崇敬。读来朗朗上口,意境优美恬静,我往往沉醉其中,心生艳羡,但自己却无论如何也造不出那样的意境来。我把这样的散文叫做“心灵鸡汤”,我给朋友们的回帖是:“喜欢这样的文章,因为我不会写这样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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