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之南
整理日记,与脚下有关,与心情有关。一直想着写关于旅行的游记,却无法落笔。是从南到北,还是从东到西,时间的顺序颠覆了心思的缜密,随心随意,也许更好吧。关于海南父亲的战友转业海南后,去了一家国营农场,多年
整理日记,与脚下有关,与心情有关。一直想着写关于旅行的游记,却无法落笔。是从南到北,还是从东到西,时间的顺序颠覆了心思的缜密,随心随意,也许更好吧。关于海南
父亲的战友转业海南后,去了一家国营农场,多年后,他们的子女还是回到了故乡,那些神秘陌生的天涯风情照片,一下就把我的目光深深的吸引。那年春节后,我开始独步天涯。
那是复员后第一次远行,火车叮叮当当的走了几天,从湛江过海的时候,风是那么的温暖。海风带着淡淡的咸味,在一片波涛中听汹涌的澎湃,焦急的心情跟着踏上那片土地。海天一色,脚下安静也柔软的沙滩,让我流连忘返,多年后,当我在青岛的海边慢行的时候,往事已不堪回首。
春天的海南已经很暖,那时的三亚,只是海岛最南端的一个县城,名叫崖县。很多景观没有开发,只有大东海把一切遥远成无法抵及的天涯。南天一柱,雕琢在坚硬礁石上暗红的字体孤悬了海外的荒蛮,是“逆臣”被发配后的仰天长叹。万里天涯路,若烟正魂断,如今,椰林在岸边婆娑,碧水蓝天辉映,海南,已是闻名天下的国际旅游岛了。
马岭山,我的天涯海角,不再是天的尽头。我可以把思绪随着目光延伸,在一个美好的景色尽情。
无法忘记的海南,有我的西岛,有我的五指山下胶林莽莽,无惧阳光在夏日里炽烈,那片自然充满原始的景观,很多不再是记忆里的美好。我记得黎家人驯服的猴子在树上采椰的捧腹,也记得那些酸涩的橄榄,记忆的储藏为谁而饱满。
北地之南,厦门
鹭岛,是一个美丽的代名词,鼓浪屿之波,在少年的憧憬里形成蔚蓝和波动。即使,从集美过了那座桥之后,我还是不忍回头。如果,有一种喜欢是无界限的延伸,前世今生里的风雨漂泊,可否给我怀念的理由。
去厦门是因为二哥在福州扎根多年,初次到达的时候,陌生的酬笑让我忐忑,鼓山寺的钟声留下的余音,在梦醒时缭绕,山石上“心归”的字迹,只是女儿后来的呼唤。急急的坐上去厦门的班车,亲情留在那片榕树下。可我知道,有一种乡情和亲情,在魂梦的迁移里也能朝夕相伴。
福建的围楼,是记忆的的圆,遥望金门,只为那年无法品尝的金门高粱。我喜欢古老的榕树下乡民挂满的绸彩,愿望与祈福同在。枝桠里的沧桑不为人知,高昂的身躯在沉默里无言。可我知道,那年在厦门,我缺憾的事情太多,有些风景,只能留在记忆的幻想中,犹如不能忘却的经年。
这一站,从亘古的记忆里翻阅出来,无论是婉约和善感都留在影像中。只是,在走下来的足迹中,时光摇曳的是惊喜还是从容,是悲伤还是坎坷,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下一站,该写那里,我也不知道走过的路能否有勇气再去回首。但是,美好的,永远是美好,纵然有些不愿看到的残酷,我依然执步天涯。当江南的景色留住我的身影,尘色已经落满了肩头。吴侬软语小桥流水,只是缓缓流过的三月,十八年的女儿红堪比西凤。我醉倒在那个城市的街头,把轮回固定在轻许的诺言中,独自证明今生存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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