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非功利的感动
当滚滚红尘中喧嚣着功名利禄的声响,当大千世界里充斥着蝇营狗苟的奔波,他——从乡间田垄上走来,走到“我是大明星”的舞台。他一身贫瘠。那身还算不错的军大衣,和有点破边的毛上衣就是他最好的衣服了。他说话也不
当滚滚红尘中喧嚣着功名利禄的声响,当大千世界里充斥着蝇营狗苟的奔波,他——从乡间田垄上走来,走到“我是大明星”的舞台。他一身贫瘠。那身还算不错的军大衣,和有点破边的毛上衣就是他最好的衣服了。他说话也不算清楚,带着浓浓的泥土气息,是那种不用特意分辨就能听出来的乡下话。他站在“我是大明星”的舞台上,是那样的不协调、不般配,好像是他走错了地方,愣愣撞撞的闯进来的一个外来者。
然而,当歌声从他的嘴里溢出来,全场一下子都被震住了。
那是一种怎样的声音啊!浑厚、有份量、有磁性,还有种洞穿一切的穿透力。那声音似乎不是从他这样一个农民的嘴里唱出来;它应该来自某个音乐家,或者是从某种媒体终端中放出来的。但是,的的确确,实实在在,是他,来自山东菏泽的一位普普通通的农民——朱之文,从自己的心里、嘴里,从自己的胸腔、鼻腔里发出来的。
那是一种从未被污染的声音。那是唱给旷野、唱给小溪、唱给小树林、唱给小鸡、小鸭的声音。那是如同山间流淌的清泉一般、如同村前哗啦啦的小溪一样的声音,清澈、明净、自由、欢畅。它就那么肆无忌惮的、不加掩饰地、毫无拘束的从这个农民的口中溢出来,“吓”倒了所有人。
“是他唱的吗?”“会不会是机子里放出来的?”没有人真的会这样问,但谁又能保证自己的心里不存在着这样的猜测。
一个家徒四壁,身无一丝华缕,守着几亩薄田勉强度日的纯农民,竟然能将所谓的音乐演绎得如此动人、如此专业,可能吗?他是如何做到的?
如潮的掌声淹没了人们的疑惑。容不得怀疑:他就在眼前。他真真的就在每一个观众的面前,以一副让人心疼的形貌,以一副魔幻般的嗓子,唱出了他心中最动听的歌。
他是来唱歌的,不是来出名的。像这样的歌唱,他已经唱了很多年。从他几岁起,从他十几岁起,他从喜欢到有意练习,一路走来,屈指一算就是三十多年。在这三十年里,他可曾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万众瞩目,名扬天下?他不会想,也不敢想。他就是歌唱,一味的歌唱。闲暇时要唱,忙碌时也要抽空唱。他唱春风化雨,他唱冬雪寻梅,他唱《送战友》,情深意长;他唱《滚滚长江东逝水》,厚重悠远。一首首老歌陪伴着他走过春夏秋冬,尝过酸甜苦辣。歌是他的伴,歌是他的心,歌是他的理想与追求。
纵览四海之内,会唱歌的人是数不胜数。专业的,原生态的,不尽其数。为什么人们会对这样一位农民歌手情有独钟?
那或许是因为,朱之文——这位地地道道的农民,拥有一份让人感动的执著与坚守,拥有一份难得的朴实与宽厚。与其说人们爱听他的歌,还不如说人们更爱他的人。他的贫穷让人心疼,他的坚守让人感动,他的品质让人敬佩,他的歌声让人赞叹。在这个“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的时代,这样一位远离功利之心的农民歌手,便如同一朵水莲花,用他完美的声音将光艳展现于众人面前,自然会引起轰动效应。这是观众对他莫大的奖赏,也是观众对他几十年如一日执著追求的的回报。
朱之文火了。但这不是他追求的结果,而是他歌唱的副产品。主持人曾问他,你出名以后做什么?他说,咱一个农民,还能做什么,该回家种地还得种地。多么农民式的回答!面对爱他的粉丝,他只有一遍遍的简单的重复着感谢的话,连一句造声势的虚套客语都没有。他身体不好,而比赛、邀请又是不容拒绝的,他只能坚持,一首首的唱着,一场场的演着。用他的话说,咱不能对不起喜欢自己的观众。只要大家愿听,他就不厌其烦的唱。
朱之文,一位农民歌手,一位农民名星。愿他一路向前,一路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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