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江河上情几许

秀江河上情几许

砌填散文2025-11-14 03:01:01
这是一条母亲河,温婉的河水穿城而过,养育了数百万的宜春人。多年前在喷着墨香的书报上,知道离我小镇不远的大城市里有一条河,她的名字叫秀江。于是,从此以后,秀江河便成了我梦牵魂绕的向往。假如在一个秋阳洒满
这是一条母亲河,温婉的河水穿城而过,养育了数百万的宜春人。多年前在喷着墨香的书报上,知道离我小镇不远的大城市里有一条河,她的名字叫秀江。于是,从此以后,秀江河便成了我梦牵魂绕的向往。假如在一个秋阳洒满河面的早晨,你漫步在秀江河畔,那是怎样的一种舒适与惬意?多年来,做着一个与秀江河有关的梦——-悠闲地穿过秀江河畔,任温柔的河风拨弄我的长发。
城市里的人们,总是来去匆匆;城市里的人群,总是在穿过秀江河的时候,放慢了脚步。秀江河上的风是温柔的,秀江河里的水是清澈的,不论什么时候你去看秀江,都是那样的美,这座城市因为秀江而美,秀江因为这座城市而清澈。清秋的早晨,独自沿着秀江河而下,从河的一岸穿过另一岸,享受清晨这条自城市中央穿流而过的河的美与端庄来。
秀江河其实并不宽阔,与我在湖北荆州见到的荆江河是截然不同的。荆江河有着长江波浪翻滚的气势,白炼划江的壮阔,初次见到荆江河,因为一望无际的水面便以为是海。荆江河让我有些畏惧,畏惧于那绿的见不到底的水。比起荆江来,我更喜欢秀江河。因为秀江是这么清澈透明,像个纯真的孩子。站在秀江河畔往水里看,总是令人忍俊不禁地想起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寻梦,撑一支长蒿,向青草更青处漫溯。在泛着点点金光的河面上,涟漪轻扬。撑一支小木船,或停靠在水中央或泊于岸边,或顺水而下或逆水而上,还有比这更惬意的一件事情么?
秀江河上泊着零零碎碎的几艘小船,我常常拿它们与朱自清、俞平伯两位先生笔下的《浆声灯影里的秦淮河》暗自比较。朱自清先生眼中的秦淮河是“等到灯火明时,阴阴的变为沉沉了:黯淡的水光,像梦一般;那偶然闪烁着的光芒,就是梦的眼睛了。”美丽的秦淮河,如同梦幻一般迷人。“匝匝的绮恨逐老去的年华,已都如蜜饧似的融在流波的心窝里,连呜咽也将嫌它多事,更哪里论到哀嘶。心头,宛转的凄怀;口内,徘徊的低唱;留在夜夜的秦淮河上。”俞平伯先生笔下秦淮河似乎略显忧愁。抑或许秀江河真的不如秦淮河,没有诗人、文学大家们笔下的赞叹。纵是如此,秀江河的美依然藏于我的心中。那美是什么呢?
波光鳞鳞的水面,清澈透明的水底,在水底招摇的水草。这些,难道还不够美么?在建筑如林般耸立的城市里,有一条清澈的河流环城而过,不美么?其实,有的美是不屑说的,有些美是不必赞的,就如这秀江河,这么多年过去了,仍旧静静地穿城而过,多年未曾改变,多年未曾干涸。我是多么地想,用手中的笔描写出美丽的秀江河,用我的嗓音歌唱对母亲河的热爱,然而,我的笔是锈钝的,我的嗓音是粗哑的。
河畔的垂柳仿似看出了我的窘迫。她在风中轻轻地摇摆着曼妙的身姿,柳枝悄悄地附在我的耳傍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忘了秀江河就好!”感激于绿柳的善解人意。河面上,在秋风中荡漾开细细地波纹,似是一张慈祥的笑脸在安慰着一个忧伤的孩子,刹那间,感恩于秀江河的宽容。
秀江河上情几许,或许只有那清澈的河水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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