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暖了一季,故梦光凉
我想,我终究是怨你的。【云谁之思,福屡将之】一、初见你时,你也如这般狼狈不堪,右臂上方受了伤,血流不止,深青色的衬衣印染的鲜艳的红,如此深谙诱鼻。街道上衣着军统处士兵的服装,似乎到处在搜捕逃犯,走投
我想,我终究是怨你的。【云谁之思,福屡将之】
一、
初见你时,你也如这般狼狈不堪,右臂上方受了伤,血流不止,深青色的衬衣印染的鲜艳的红,如此深谙诱鼻。街道上衣着军统处士兵的服装,似乎到处在搜捕逃犯,走投无路的你闯进了我家。
你说:“助我!”左手拿着短柄手枪,按着右臂的伤口,我看出你已是强弩之末,却霸道如此。眉头微蹙,你的强势让我不喜,且血腥味如此浓郁,定然失了不少血,面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两鬓的发际中落了下来。
“随我来。”我无法容忍自己忽视你的存在,不是悲天悯人,也不是心地善良,或许天性所在。
这公寓,不大,在外,看不清屋内的所有,在内,却能对屋外的事物一目了然。你的眼睛四处扫射,不落下任何一个死角,处处充满了警惕,隐忍着伤口的疼,深邃的眼光直勾勾地看着身旁的我。
“我自答应救你,便不会害你。”我能理解你的行为,但不能接受你对我暗伏枪口,需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既要求,我便答应,何苦如此这般。冒冒然地有些心气上涌,说话不禁重了些,你微微一怔,只是暗伏的枪口插入腰际,挺了挺腰板,并未说话,示意着我继续带路。
我的卧房,拿出医药箱,给你简单包扎了伤口,你稍显惊讶,或许是难以想象一个女孩卧房怎会有如此齐全的医用设备。之后将你塞进床底,你浓密的眉皱地更深,质疑地看着我。也是,这种根本不算躲藏的地方,怎么躲过军统的搜索?
“不要出声,相信我。”柔柔润音,带有坚定。你觉得有些许不可思议,像你这种混在枪口上生活的人,不轻易相信,水音入灵,似有魔力,穿透了你的听觉神经,定了心。递给我一个眼神。
你相信,我懂。
二、
“叮!”清脆的门铃声仿佛死亡之音,逼近着亡灵之路。我不急不缓地收拾了屋内的一切,扮作一脸惺忪的模样,穿着时下流行的丝绸吊带睡裙,套了件外衫,轻轻踱去开门。门外的士兵似是无理惯了,“乓乓乓!”铿锵有力的脚踹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面上带怒地开了门,带有傲气和生气,这支小队的队长似乎没想到会是一少女迎门,有些尴尬。“军官,来此处有何事?”我的声音带有嘲讽和暗刺,他并未介意,只是笑笑。我想,他定不是一名合格的领导。
“不要误会,我们军统处事,相信小姐有所了解,定不会耽误您什么事的。”油腔滑调,却也圆滑。那一脸自认为很迷人的微笑,两颊带着浅浅酒窝,终是碍了我的眼。“哦?那是如何?”或许表现的过于盛气凌人,稍显咄咄逼人,他手下的士兵们有些按耐不住,几十双怒火冲冲的眼睛瞪着我,我无视之。只是挑衅地看着他。
“不知小姐有否见过右臂受伤的男子,二十左右,约180。”这队长冷静自持,不自觉中走进了屋内,我无奈,只因一个疏忽,竟让他入了屋,想来接下来的周旋更难。“不曾。”语气带些淡漠,越过他,走进了茶几处,吧台上,还有正在冲泡的茶水冒着温温水汽。摸了摸衣袖,坐了下来。
“怎么回事?聚在门口不进去!”这时,门口又迎来一人,声音粗犷带有威严,想来定是更高的统帅来了。他直入屋内,似是入无人之境。
三、
一副国字脸,古代标准的将军相,孔武有力的脚步声深怕踏穿了这浅薄地层。看了看立于一处的小队长,又盯着我看了一眼,随即走来。军姿立正起步走,想来,他定是十分严谨。这一身军装颜色有些不正,却依旧整齐。“小姐,打扰了,请恕罪!”说着,便转身,“啪!”一巴掌,打傻了那小队长,打懵了门口的士兵。“还不快向小姐请罪!”
“郑叔,罢了,不打紧。”我不忍,因我而受罪,“他并未如何,是我话重了。”说着,抿了一口茶水,略凉,微涩。
“谢小姐,这场闹剧,怒我管理不当。不过总帅,在等着你的回归。”言下之意不言而喻,我只是淡淡一笑,道:“父亲何需我?还请郑叔不要告知父亲我的住处,安宁感激不尽。”郑叔无奈叹气,他知,今日不过追捕一名重要的烦人,不曾想找到小姐,这回去,定是告知总帅的,只是这小姐脾性,袭了她娘,纵使今天站在这里的是总帅,也不定能将她带回去。思索一番道:“如今社会动荡,还请注意自身安全,学校的事情安排在一月之后,还请小姐谨记。”我轻轻应了声,看着他们秩序撤退。
屋外,郑副将走在前方,那队长紧跟其后,只是眸色中的不满和委屈终在。
“父亲,你为何不让搜?我确信,那叛客在那屋中。丝丝血腥味,不是那么容易掩去的。茶几上的茶水,是温的,可那安宁的少女却佯装睡醒模样,如若不然,茶水应是凉的才对。”那队长振振有词,条理清晰地道。他实在想不通,为何一向铁面无私的父亲要包庇那名少女,那叛客偷走了机要文件,若不追回,损失极重。
“峰儿,今日委屈你了。”那刻,郑立国叹了口气,仿佛老了十岁,似乎,今天是他的第二次叹气了,皆因那名少女。“今日那事,忘了吧。她,便是小姐,叶安宁。”其实,初见她的眉眼,他也不太确定,直到看见角落里的合影,才发现,她便是当年他守护女子的女儿。说来可笑,他守护的女子,从不知他的守护……
郑峰一脸诧异地看着他的父亲,久久不能理解。
四、
屋内,卧房,床下,我道:“他们走了,你可以出来了。”你并未立即出来,只是阵阵抽气声,以及缓缓露出的发旋,才知,这床铺低矮,以你的体资,定是嫌小的。我走上前去,轻轻拖着你的身体,弄得一身汗,待得成功时,你一把抓住我的右脚裸,道:“你究竟是谁?”说完,便晕了过去。
我轻轻一笑,你如此执着我的身份,却又不得不信任我,真是……可爱至极。
约莫两个小时,你悠悠转醒,入目的是我一脸审视的目光,你一惊,撑起手臂,想要后退,不慎碰到伤口,龇牙咧嘴,我暗中偷笑,面上无异。道:“子弹已取出,修养一个月便可,只是,今后右臂的使力,总有影响的。”你露出警惕,我觉得,我甚聪明,通过表情便知你的所想。道:“是我亲自帮你取的,不必担心。”说完,便转身离开,走至门口,又道:“如想留此居住,请移至客房。”
我与你并没有太多的沟通,只知,作为一名在学医生,你是我的病人,并未有其他的想法。
晚间,收拾碗筷时,你说:“安宁,我要我的衣服。”你直呼我的闺名,我想,大抵是上午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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