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不能忘记的

爱,是不能忘记的

斫地小说2025-03-03 20:40:43
下课铃声响过后,刘静还站在讲台前给学生上课。这时,悬绑在她手腕上的手机叫了起来。一看号码显示,发现是未婚夫张云梦打来的。她按下接听键,问他有什么事。张云梦在电话中说,要她马上去他房间一趟,有重要事商量
下课铃声响过后,刘静还站在讲台前给学生上课。这时,悬绑在她手腕上的手机叫了起来。一看号码显示,发现是未婚夫张云梦打来的。她按下接听键,问他有什么事。张云梦在电话中说,要她马上去他房间一趟,有重要事商量。
张云梦的房间在另一栋房子的五楼,离刘静上课的这栋教学楼相距五十米远。刘静走出教室,把课本送进自己的办公室,然后沿着四楼的楼梯朝下走去。
穿过一座开满月季的花坛,再走过一条林荫小道,刘静爬上了张云梦居住的那栋单身宿舍。门敞开着,张云梦拿着一份录取通知书坐在床头的一张书桌旁,见到刘静后,马上站起身,将手中的通知书递给她。
“你是什么意思?”刘静看完录取通知书后问张云梦。
张云梦先把刘静摁到床上坐下,接着对她说:“我还是决定去读研,现在这个社会,竞争那么激烈,没有知识,没有高学历是不行的。”
刘静听张云梦这么一说,心里老大的不悦:“那我们今年结婚怎么办?婚期是你定的,双方的父母和亲戚都已经知道,你这一走……”刘静说不下去了,喉咙里像堵塞了一团东西。
张云梦傍着刘静坐了下来,深情地吻了她一下,笑着说:“静,我想把我们的婚期推迟,等我读完研究生后再结婚。你应该支持我啊!”见刘静没有吱声,张云梦又接着说,“你应该相信我对你的爱,短短三年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刘静一直低着头,不敢正视张云梦那双乞求的目光。
“你担心什么呢?”张云梦站起身,从旁边的书桌上拿过一张纸:“如果你怕我变心,我写一张保证书放到你这儿。我说话是算数的,读完研一毕业就与你结婚,怎么样?”
刘静抬眼看了看张云梦,泪眼一片朦胧。
很快地,张云梦把“保证书”写好,递到刘静手上:“这下你该放心了吧,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如果我负了你,天轰雷劈!”
刘静突地伸过手去,捂住张云梦的嘴:“谁叫你发这样的毒誓,我信你还不行吗?”说着,欲将“保证书”撕毁,却被张云梦一把抓住。“留着吧,它可以为我们的爱情作证!”
不知是一时感动还是一时难舍,刘静忽地站了起来,紧紧地抱着张云梦,泪水一下子扑簌簌地顺着她那漂亮的两颊滑落下来。
半个月之后,刘静亲自送张云梦上了南去的火车。
起初那段日子,张云梦每天一个电话,每月给刘静写两封信,诉说他心中的相思之苦。慢慢地,一月写一封信,到后来只是用电话问候。
一年很快过去,张云梦没有回家。刘静在心里想,可能是他学习太忙吧。为了心上人,刘静特意乘车去了张云梦的老家去看望他的父母,一是了解一下他在校的情况,二是帮助老人干点家务活。村子里的年轻人都十分羡慕张云梦找了个好媳妇,又能干,又孝顺。张云梦的父母更是对她宠爱有加,说这样的媳妇打着灯笼都难找。
刘静在乡下呆了一个星期,从张云梦父母那里并没有了解到什么。他写给父母的信也很简单,几乎全是一些问候的话,安慰两位老人在家放心,说他在学校一切都好。
得不到心上人的消息,刘静心急如焚。有一次她拨打张云梦的手机,想问问他最近的情况,可是手机早已停机。寒假里,她实在耐不住爱的寂寞,又一次跑往张云梦的农村老家,向他父母打听他的消息。善良的老人告诉刘静,说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收到儿子的来信了。
回到自己父母家里,母亲问她什么时候结婚。刘静佯装笑容告诉母亲,等张云梦一毕业就结婚。然而,当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心里乱得像一团麻,翻来覆去睡不着。刘静不相信张云梦会变心,她相信“保证书”上对她的承诺。目前虽没有他的消息,但她依旧深信他对她的爱。
刘静在学校带的是毕业班,每每思念张云梦时,便把全部感情倾注到学生的身上。
一晃三年过去,张云梦该回来与她结婚了。可是刘静等啊等,依旧是泥牛入海无消息。
这时的刘静已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刚放暑假,她就迫不及待地追到张云梦的老家。
两位慈祥的老人热情地接待了她,但就是不敢把儿子的事情告诉她。
“爸,妈!”刘静第一次改用称谓哭诉着叫唤两位老人。“你们告诉我,云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见不到他的人,我会发疯的。”
两位老人相互觑了一眼,裹着泪,把脸转向一边。
刘静从两位老人突变的态度和不安的眼神中似乎发现了什么,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痛苦和悲哀。
三年,对他人来说也许只是短暂的一瞬,但对于她,像是度过了漫长的三十年。她牺牲了自己美丽的青春,她把对他的爱深深地埋藏在心底。为了张云梦,曾有多少爱慕她的好男人从她身边擦肩而过;为了张云梦,她默默地承受着来自社会、同事和父母的多重压力;还是为了张云梦,她甚至拒绝了所有朋友的邀请,每晚独守空落落的房间,把自己痛苦的心思付诸笔端,写进每一本日记。难道三年的等待就是一场春梦吗?刘静不甘心,她也不希望这就是他们爱情的归属。
泪水一次又一次地在刘静的眼眶里打转,但她忍受着心中剧烈的疼痛,拖着沉重的步子靠近两位老人。
“妈,我求求您!”刘静以女儿般特有的缠绵,紧紧地抓住张云梦母亲的手说。“告诉我,云梦到底在哪里,我想见他,就是要离开我,也得让我弄个明白啊!”
老人依旧把头偏向一边,不敢回望。
“妈,我求您了!”说着,刘静“扑通”一声跪在老人面前,用充满期盼的目光泪眼朦胧地看着张云梦的母亲。
老人被刘静这么一跪,心里没有了主张,赶忙站起,想扶起她却又扶不动:“孩子,别这样,你这是在折我寿呀,快起来吧!”
“不!”刘静禁不住突然哭出声来。“妈,我知道您是好人,您一定会告诉我云梦在哪里,对不对?”老人不敢看她,哽咽着只是摇头,两片厚实的嘴唇都被咬破了。
刘静跪在地上,不停摇晃着老人的手:“妈,你今天要是不说,我就这样跪在您老面前!”
善良的老人被逼得没法,只好答应。
刘静从地上站起来,扶着老人坐下。老人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接着拉起刘静的手坐在自己身边。“孩子,我劝你把云梦忘了吧,他不是个东西。”说着,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封信。“你看看吧,这是昨天才收到的。”
刘静急不可耐地打开信封,抽出一页纸展开。她读着读着,双手不由得一阵痉挛,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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