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苏瑜和夏堇的翘翘板游戏

少女苏瑜和夏堇的翘翘板游戏

顽驽小说2025-02-22 06:33:57
一苏瑜发高烧,在宿舍躺了两天,声带嘶哑得说不话来。她无限诚恳地从上铺探下头来,对我说,夏堇,周五的直播,你替我上吧。苏瑜说的节目,是A大广播台风靡一时的王牌栏目“相约星期五”,每个周五的中午,当食堂从

苏瑜发高烧,在宿舍躺了两天,声带嘶哑得说不话来。
她无限诚恳地从上铺探下头来,对我说,夏堇,周五的直播,你替我上吧。
苏瑜说的节目,是A大广播台风靡一时的王牌栏目“相约星期五”,每个周五的中午,当食堂从晌午的纷乱嘈杂中渐渐归于宁静后,汤足饭饱的A大学生习惯横七竖八地躺在宿舍床上,听苏瑜和杭远的节目前奏缓缓响起在A大的上空。
杭远是2001级的学弟,学广电,比我和苏瑜低一个年级,他的声音醇厚悠远,在A大,乃至邻近院校拥有一群任何时候都热情高涨的铁杆粉丝。
而苏瑜是中文系有名的才女,六岁就在省台主持过少儿节目,声音细腻清脆,加上中文专业科班出身,节目里多了些许厚重的味道。苏瑜习惯在节目里将康德、海德格尔的故事和名言当作手中挥洒自如的宝剑,每每游刃有余、虎虎生风。
整个A大,上到教授下到刚入学的新生,几乎没有不知道“相约星期五”节目,不知道苏瑜杭远名字的。
能够上“相约星期五”的节目,是A大所有女生都梦寐以求的事情。
我和苏瑜是同一个专业,同一宿舍的上下铺姐妹,除了每日能第一时间知道一些节目的幕后花絮以外,就连这样的机会原来也是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


我认真地查找资料,精心准备周五的替播,下节目后,杭远眨着清秀的眉眼对我说:“夏师姐,没想到第一次合作就这么默契嘛!”
我在心里暗自乐开了花,这个比我小一岁的清秀男孩不知道,他和苏瑜的主持风格与套路,早已被我暗自琢磨了很多年。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要想不当永远的替播,下一步,我想,是该我努力形成自己风格的时候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苏瑜的嗓子已基本恢复正常,主管校广播台的团委老师却通知我,继续和杭远搭档主持“相约星期五”,而苏瑜因为身体原因,暂时需要休整一段时间。
A大的学生议论纷纷,他们说夏堇的主持风格亲切活泼,贴近大众,而苏瑜,太喜欢在节目里玩深沉,惟恐别人不知道她是A大最智慧的才女。
杭远似乎也习惯了和我的搭档,他说,夏师姐,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中文系除了苏瑜还有另一个叫夏堇的女孩子呢?
我含蓄婉转地笑,默认了杭远言语里的赞赏。


和杭远的合作越来越默契的时候,不提防校园里有关“相约星期五”女主播替换风波的谣言已悄悄蔓延开来。
有人说,苏瑜的“下课”,不是健康的原因,而是她触犯了A大神圣不可侵犯的校规。
中文系206宿舍的女生心里都有个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三年来,固若金汤,守口如瓶,而一旦泄漏,就像在茶余饭后的校园投了一颗定时炸弹,局面瞬间变得不可收拾。
女生们用鄙夷的目光相互交头接耳,难怪苏瑜从大一起哪方面都一帆风顺呢,她竟然和哲学系一名李姓副教授有染,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A大的男生似乎比较宽容,曾经苦追苏瑜却屡次失利的男生们摇头晃脑地互相拍着肩膀安慰道,哥们,总算明白咱是怎么死的了,死在尊敬的教授手下,虽败犹荣啊!
就连万人迷的帅哥杭远也在下节目后偷偷地问我,夏堇,苏瑜的传言是真的吗?
杭远喊我夏堇而不是夏师姐,我在心里乐开了花,明眼人都能感觉,经过一个多月的合作,杭远和我已经没有了最初的生疏和客套,关系从容地进展到了可以互相戏谑玩笑的地步。
我说,杭帅哥,怎么一直没有见你女朋友出现过啊,问的时候,我面不改色,内心却像敲起了小鼓,咚咚地跳个不停。
杭远眯着狡黠的小眼睛,故作深沉状沉吟:“我将于茫茫人海中寻访灵魂之唯一知己,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杭远提着嗓子用节目里惯常的演播腔调侃时,不提防我的粉拳像懒散的雨点一样慢慢从高空洒落下来,打在他的后背上。
他呵呵地笑着,声音磁性而醇厚,然后装作随便在脑海里抓到一个问题一样问我,你们中文系的女生都喜欢成熟型的男士吗?
我说,不啊,我就不喜欢成熟型的,老气横秋,多呆板啊。
杭远笑了,笑得很好看,露出了孩子气的两颗小虎牙。
他没听见我在心里说,像我,其实,就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呢。


毕业前最后一年的冬天很快就来了,那年的圣诞节,A大团委准备了大型的圣诞晚会,主持当然是我和杭远。
自女主播替换风波后,正值事业发展期的哲学系李副教授在向校长办公室递交了长达一万字的悔过书后,从此与苏瑜形同路人。
苏瑜搬出了学生宿舍,在校外租了自己的小屋,像蜗居冬眠的昆虫,长期潜伏在自己的小屋内,除了正常的上课,其它时间,在A大的校园里再也找不到苏瑜的身影。
杭远会时不时和我提起苏瑜,面露惋惜的神情。他说,其实,起码,我知道苏瑜姐对待广播是认真的。
杭远说的没错,苏瑜是个认真的人,她的认真渗透在生活的每一个细枝末节里,宿舍里的被子,她要叠得最整齐,课堂上小的即兴演讲,她要做到最好。而这样的她,和李森老师的爱情,有如何不会执着与认真?
那个圣诞节夜晚,我在灯火闪耀的舞台上看到台下欢呼雀跃的人群里神情落寞的苏瑜,站在离我五十米远的台下,淡然注视着台上身穿白色礼服的我。当我报完节目,换上厚实的羽绒服,想要下台寻找她的时候,她的身影已悄然隐没在人群里,遍寻不着。
杭远站在散场后的舞台边,手中拿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默默地等待,他穿白色的西服,在十二月的寒风中站立着,微微发抖。
在台上,他是风度翩翩的优雅绅士,是A大女生心中公认的白马王子,在台下,他却是个眼睛里随时可以读到羞涩闪躲与犹豫不决的大男孩。
我曾经和杭远私下里提过,二十多年前一个飘雪的圣诞节,我在那个冬天诞生。而杭远,出生在六天后的元旦,我们的生日仅仅差了六天的距离。
杭远说,多亏啊,六天,你就成了师姐,他还说,咱们的生日那么近,到时候,我一定送你一份大礼。
我的眼睛有些湿润的迷离,十二月雾气凝重的深夜,天气越来越冷,我从身后拍了杭远的肩膀,说,杭远,谢谢你。
杭远转过身,像个被冻僵的小冰人,不好意思地将手里的玫瑰花从左手换到右手。
我善解人意地拿过他手中的花,我说,要给我生日惊喜就早说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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