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忘怀

永不忘怀

泰山可倚小说2025-04-01 02:29:10
我永远不能忘怀的谌槐秀:你好!我为什么今天才要给你写这封信呢?不是为了表白自己,不是为了显摆自己,也不是为了给你带来痛苦,更不是为了拆散你的家庭(尽管我不知道你的婚姻现在是不是真的很幸福?)当然,这封
我永远不能忘怀的谌槐秀:你好!
我为什么今天才要给你写这封信呢?不是为了表白自己,不是为了显摆自己,也不是为了给你带来痛苦,更不是为了拆散你的家庭(尽管我不知道你的婚姻现在是不是真的很幸福?)当然,这封信里的确有一些是因为给你老公打电话的近情所牵引,但是更多的是我有太多的迷茫、太多的压抑、太多的痛苦、太多的无奈、太多的不解,在我心里已经写了几十年,写了上千遍了,只是为了你我默默地承受着、忍耐着。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早就该给你寄出这封信了。
君住江之头,我住江之尾。无限惆怅与谁诉?共饮一江水。
此水何时休?此愁何时已?但愿君心似我心,能解个中意。
现在我终于按捺不住了、爆发了。我要呼嚎,我要倾诉,我要问苍天!问大地!
那年的某一天,具体是那一天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当我看过你寄来的断绝我俩恋爱关系的信之后,犹如五雷轰顶,感觉到天在旋地在转!空气凝固了!江水似乎也倒流了!都说有情人终成眷属,为什么你和我却要分道扬镳呢?是什么力量能够使你离我而去另嫁他人呢?为什么?为什么?当然,现在我不需要你给我答案,你也没有和我对话的机会给出答案,但是,让我们来回味和省思一下往事总是可以的吧?
往事如磐。
天地可以作证:我虽然说不上是神童,却也天资聪明;你呢,虽然道不得花颜月貌,倒也让人赏心悦目,你槐秀这个名字不就是你出生在槐花飘香的季节而得的吗?所以我和你称不上是郎才女貌,也应该是十分般配的呀!就连乡里们不也是都说我们俩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嘛!
你可曾记否?我们两人上学结伴而来,放学携手而归,童心无忌,嬉戏打闹无所不为。你比我小一岁,你常常恶作剧地撒一把沙子到我的衣服领子里,我也从不生气,把你视若小妹妹一般顺从宠爱。你大概更不会忘记吧?有一次你为数学考试不及格,而号啕大哭,是我帮你找学习的窍门,从此你的学习成绩如芝麻开花,节节高升,每当看到你眉飞色舞的样子,我也欣喜若狂,我们就更加疯打疯闹了。恰巧你的母亲也和我同姓,我叫她姑妈,但这是远房,已经出五服,不是近亲,不应该是我们联姻的障碍。我童年丧母,你母亲视我为亲内侄一般关怀备至。还有,你有一个堂哥,因为家境贫困,少年就去长江边拉纤谋生,新中国成立后回家务农,就划为贫农成分,他当人民公社生产队队长在当时就是理所当然的了。但是,他的农业生产知识却不敢让人恭维。要他策划农作物布局,调度生产进度,指挥众多社员,犹如赶鸭子上架,勉为其难。而我父亲却是个干农活儿的行家里手。所以,你的堂哥总是有求于我父亲的指导帮助,我父亲俨然成了他的高级参谋,当然你堂哥也对我父亲敬重有加,所以他总是在竭力撮合你和我的姻缘,这些你也是很清楚的啊!
高小毕业后,学业成绩优秀的我先后顺利地进入初中高中学习深造,那时还没有九年制义务教育一说,我们也没有现在孩子这么幸运,我们高小毕业大多十五、六岁了,所以你就只得暂时去从事农业生产了,不然应该是有权利继续读中学的。但是,尽管如此,我也没有因此而瞧不起你,而仍然是和你亲密如故。你一定还记得:放暑假时,也不知道是我去放牛,你借机会去打猪草?还是你去打猪草,我借机会去放牛?这是心照不宣的,无须弄明白谁主动,总之是要寻找时机弥补因为我上学而中断的难得的相会,这样的事情出现过多次。远处是黛黛的青山,眼前是清清的溪水,脚下是嫩嫩的牧草,牛儿在那里安闲
地吃着草,我躺在草地上读着《醒世恒言》里的《卖油郎独占花魁》。也许是过了豆蔻年华,到了古人的及笄年龄,你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知道了男女有别了吧!你羞涩地偎依坐在我身旁。我时而抬头望着高高地蓝天白云,偶尔转眼瞥见你脸上泛着红晕,两眼含情脉脉正深情地注视着我,就在这四眼相视的一刹那,好象突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电流同时击中两人的身体一样,我们的心在激烈地跳荡,只见你那已经发育得丰满的胸脯跳动起来显得更加丰满了。有一次,正当我们坐在草地上愉快地说笑时,一条菜花青蛇突然从你身边不远处窜出,你被吓得尖叫着紧紧地搂抱住我,其实我也是很胆小害怕蛇的,但是那会儿不知从哪里激发出一股勇气,一时找不着工具,不!对于致人性命的蛇来说就是武器,我机敏地抓起一块很大的石头当作武器,狠命地朝蛇的脑袋砸去,顿时蛇的脑袋开了花,脑浆血水迸流,不一会儿它就呜呼哀哉了,上演出一幕英雄救美人的惊险剧。如果说,这些都是自然发生的事情的话,我觉得有一次你是在有意考验我。那是在抢收水稻的一个夏天,学校为了支援农业放了农忙假,我就回到家乡生产队里和你一道参加割水稻劳动。割水稻异常艰苦:赤着脚下到水稻田里,大地被热浪炙烤着,毒日头把水田煮成沸池,“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地平线上,隐隐似有丝丝火焰在滚卷,抬起头,似有钎针穿孔,不敢朝天上看;更有那可怕的蚂蝗游弋在人腿四周,渴望着血的饕餮;人呢,躬身俯伏,“稔穗催镰热浪熏,黄金满垧刈缤纷”,一行行一垧垧稻子被挥起的镰刀砍倒。汗流如洗,眼睛是模糊的,每一个毛孔都分泌出腾腾热气……好不容易盼到队长下达“休息”的指令,你走到我面前,悄悄地命令式地对我说:“我们到那边去休息吧,不要和他们坐在一起!”我一向对于别人的命令觉得是冷酷的、威严的,惟有你这个“命令”我是巴不得的,感觉甜丝丝的。我们离开众人,来到一条高坎下面,在一块大石头上,面面相觑而坐。只见你螓首蛾眉的脸庞虽然被太阳烘烤有些爆皮却象红萍果一般可爱;你云鬓峨峨的头发虽经苦涩无情汗水的沁洗有些发粘却仍然秀色不改;你肤如凝脂的大腿(由于割水稻不得不穿短裤而露出了大腿)虽然被乌泥包裹却不失健美……我爱怜地看着你,心疼极了,我暗暗地发誓:我一定要发奋学习,考上大学,找一个好工作,然后把你接到城市里去。我正沉思在遐想中,可能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你忽然叫起来:“哎哟!我后背上有一条蚂蝗在爬,你帮我看看好吗?”我感到诧异,我又没有特异功能,不掀起衣服怎么看得见啊?掀起衣服看吧,“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再说,蚂蝗往往是爬到人腿上吸血时,就被发现了,怎么会让它爬到背上呢?我正想拒绝,但是从你那眼神,从你那“帮我看看好吗?”商量的语气,而不是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