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儿,未盛放就已凋谢

那些花儿,未盛放就已凋谢

缝衽小说2025-10-17 18:28:12
1、她说,我不再是单身一族了周三下午,我兴冲冲得挎着背包,踏上52路公交车,跑到学院西区。铃声响过,刚好赶到二楼的资产评估专业(1)班。人走的差不多了。还好,我找的人还在。杨雪看到我,微笑着说,你今天
1、她说,我不再是单身一族了
周三下午,我兴冲冲得挎着背包,踏上52路公交车,跑到学院西区。铃声响过,刚好赶到二楼的资产评估专业(1)班。人走的差不多了。还好,我找的人还在。
杨雪看到我,微笑着说,你今天迟到了。我不好意思地拍拍挎包。
我们去了西校区的篮球场。我记得那里有几排木板椅,恰巧适合聊天。
阳光透过身后的梧桐树叶,在我们身上留下班驳的亮点。几个校队的男生在白色的格子里打擂台赛。
我有话要对你说。我们不约而同地说出这句话。我们互拍了下对方的肩膀,又一起默许了个愿望。
我傻傻地笑着,你先说!
她弄了弄风吹乱的头发说,我,我有男朋友了,从今天起我不再是单身族人了。
听到这句话,我一点也不惊讶。资产评估是美女的集散地,况且她是美女中的美女。学校报到那天,我便听说了人称“小周笔畅”的杨雪。
我又摸了下挎包,怀着一线希望问,他是哪位帅哥啊?
她指了一下球场中央那个打中锋位置的、戴迷你眼睛的高个子男生,痴痴地笑着。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怎么是他?我甚至怀疑风改变了她手指的方向。我的表情一定很木然。
她扶了下眼睛问,你说话啊,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坐了这么久,饿了吧?我们去吃饭吧。
她不情愿地跟我进了“岳满楼”。我们坐在了曾经坐过的地方,点了曾经最喜欢吃的饭菜。我打开挎包,取出一件粉红色带碎花的KT小马甲递给她。她笑得很开心。
我说,没什么事,就想送你一件小礼物,天越来越凉了,不要感冒啊!
她咽了口葱花饼说,谢谢你,有你这个朋友,我真的很幸运。
朋友?我多么希望换个词。此刻,我的心里是忐忑的。
我说,客气什么,杨雪,再给我唱段RAB吧。
她挽了挽袖子,拿着两支筷子敲着空碗打着节拍,唱起了潘帅的《反转地球》。看着她潇洒的动作,我的胸口有股潮涌在蔓延。
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起吃饭了,因为……她犹豫着。
明白。我的心已经扭曲起来。
吃完饭,天黑掉了许多。
本来说要送我的,却接到男朋友的电话,她说,不好意思啊!
明白,赶快回去吧。
我第一次说这么不情愿的话。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的眼眶一下子积满了泪水,仿佛要永别一样。
风还是那么轻,我却颤抖地厉害。好不容易挤上公交车,居然忘了投票。司机瞪了我一眼,我扔了张十元的纸币进去,毫无感觉地向车后移动。
东区的寝室里没人。我趴在电脑桌上,打开挎包,拿出一件白灰色KT小马甲。它和那件粉红色的是一对情侣装。
其实,我想对她说,杨雪,做我的女朋友好吗?一切都迟了,也许只迟了几小时、几分钟。
也许,有人会问,你为什么不向她表白,和那个男生公平竞争呢?因为,我不想她为难,她有她的理由,只要她快乐幸福就足够了。
我也没有怨谁,只是一遍遍地听王强的《秋天不回来》。
粉红色的天真可爱,白灰色的黯然伤神……

2、回忆慢慢袭来
东区、西区仅一字之差,却将我和杨雪的感情线截成了两段。有人说,感情是要缘分的,我们注定只能做朋友。
曾经,我也是西区的学生。出于对机械专业的喜爱,离开了那。
搬走的那天,杨雪送我上了车。她一直微笑着。她说,要经常发短信给我啊!我点点头。
车开走了,我透过车窗看她摆手的样子,她的眼里是忧郁的不舍。
我和杨雪是在西区学生会认识的。新干事报到那天,她姗姗来迟。她的出现令在场的所有男生目瞪口呆。
格子衬衫,黑蓝色牛仔裤,匡威滑板布鞋。好嘻哈的风格!我不会记错,那绝对是她。从我身边走过,我努力地看她的脸。眼睛不大,睫毛很长,大大的黑色宽边眼镜遮住了半张脸,头发黑蓝,呈小波浪状。
后来,我们一起在学习部工作,又恰巧被分到一个组。每天一起查早操,监督晚自习,整理学生基本档案。那时,我真的很开心。能跟学院公认的美女一起进进出出,我觉得是一种光荣。也许,我对她的喜欢就在那时生根发芽了。
一次聊天,她说,小策,你三分球投的好准啊!
哦?你看过我打球?
她点点头。
还好吧,一般。
我的脸居然红了,没想到她居然注意我。
我试探着说,杨雪,等我再打球时,你来给我加油,好吗?
她答应了。
不过,有时间你要教我打球啊!她眨了眨眼睛。
乐意效劳!
那次系队比赛,她真的来了,还给我预备了一条毛巾和两瓶红茶。她还大喊我的名字,率领她的姐妹为我呐喊助威。看到她尽心尽力,我真的很感动。比赛结束后,我买了盒金嗓子给她。我说,嗓子哑了吧。她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和杨雪就这样成了朋友。一起吃午饭,一起上网,一起练球,一起为超女周笔畅加油。
一次,她小声地唱起了RAB,我说,你唱歌不错嘛,以后要经常唱给我听啊。
她微笑着点头。
我说,你笑起来更像笔笔了。
她假装生气地打了我几下。
我是我,不要拿我跟她比。
我傻笑着点头。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搬到东区的我,跟她的联系却没有中断。天气冷了,我们互相关心;烦心事,一起解决;高兴事,一起分享。可终究是隔了很远的距离,再不能像往昔朝夕相处了。时间充裕的话,我会回去看她,聊聊天,给她买她最喜欢吃的“胖子炒货”。
可那次,她哭的很伤心,也让我内疚起来。
电话里,她泣不成声。我疯狂地合上手机,连课都没上,打车去了西区。看到她的时候,她正一个人坐在教室里,偷偷地抹眼泪。我焦急地搬了张椅子坐过去。
我问,杨雪,发生什么事了?谁欺负你了?
她不语,接着抽泣。我突然感到心脏里有东西在翻滚。
杨雪,我们不是朋友吗?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好吗?我不希望看到你伤心的样子,因为我会更难受。
我递了张纸巾给她,她终于开口了。
她说,前段时间,我们寝室小六过生日,我出去做家教,没赶上。从那以后,她们总是联合起来,说我无情无义、自私自利,还在别人面前挖苦、羞辱我。
她们居然敢这样,你等着,我现在就……
我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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