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乱说文艺创作这只小小鸟
前几日,为赋新辞胡乱扯的一个“闲篇”,才刚一拿来面世,便给红袖热心的文友,很不情面的批驳了。正像学练了许久而技术仍然蹩足的舞者,总也拿不准主旋律的节奏,踩不到点儿上一样,因之而受一些挫折,亦是情理之中
前几日,为赋新辞胡乱扯的一个“闲篇”,才刚一拿来面世,便给红袖热心的文友,很不情面的批驳了。正像学练了许久而技术仍然蹩足的舞者,总也拿不准主旋律的节奏,踩不到点儿上一样,因之而受一些挫折,亦是情理之中在所难免的事情。面对文友拯救苦难于深渊之中的善意批评,我,得说感激万分而倍感荣幸之至。这说明,毕竟在红袖一同玩了许久的这帮老友,还并不曾忘记了我。而同时,那受了宠幸的大脑里,也并非便是波澜无惊,全没有一半些私心杂念的。当然,有了前车之鉴,再把它游戏成自娱的文字,也断不敢再任意闲扯,而只能改之为随口“乱说”了。单看这文章标题,无需太是高明的评论家之流,即便浅薄如我等,也能从中寻出一两处很为明显的不足及缺陷来:一,文句太过冗长,颇没有惜墨如金、凝练文笔的优良文风及传统;二,将艺术创作之于小小鸟的比喻,虽非谬说,但也更算不得什么新鲜的师心独见之类,给人的感觉,倒很有不少草菅民意,硬给艺术与小鸟之间乱扯关系的嫌疑。
文艺创作,凡诸文学、声乐、美术、舞蹈、影视戏剧等多种艺术表现形式。至始至终,对于文艺创作而言,我坚信自己,是颇没有指手画脚乱发议论资格的。正如“不在其位”的圈外人,躲在暗处,私下里乱喷几句遑论则可,而一旦将其所发表的意见,拿来公之于众分享,即使句句千真万确的实诚之语,又都一针见血的切中时弊,但终因自知“位微言轻”,没有分量,而难以服人一样。倘是不自量力,还要勉强言之,那也如行路的途中,看见别人手中玩得欢活的笼鸟,受到婉转清脆乱鸣之声的诱惑,一时眼热、心跳,后来终至于手痒难忍,而跟在他人的后面,过了一把瘾,是同样的道理。然而,由于并非玩鸟行当专业出身的“真把式”,又从未受过所谓名流的雅正,虽然,玩起来也算得上倾心尽力,但终不免还要弄出令人遍地找牙甚至于鼻青脸肿的笑谈来。这一次出格的纰漏业绩,竟然是玩错了对象,将屋顶上的老家贼,当成啼鸣婉转的黄鹂鸟来看待了(依据批驳者的意见)。意兴不尽自不必说,还图惹来人家五味俱全的一大句啐骂:“啊……呸!可惜,一朵鲜花,竟插在了牛粪上!”且不论,到底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还是牛粪上插了一朵鲜花,更不去管孰是牛粪,何谓鲜花,单就拜错了“山头与庙门”而言,无论是何等的英雄好汉,碰到这类令人好不尴尬的情形,那受了重挫的伤心里面,所生发出的沮丧及无可奈何之苦痛,也很够人消受一阵子的了。当然,市井低俗如阿Q之流,是不配划归其列的,毕竟,他,还没有受过高等院校的正规教育,自然,也就算不得“会玩艺术的雅人”。
倘若抛开艺术创作之类高雅话题不谈,单就“玩”说,我,该说是非常自信,有能力讲他个头头是道甚至眉飞色舞出来的。毕竟,那“玩”之于我,正如生于世俗之中,而不能免俗一样,它,本就是与生俱来的东西。而兴之所至,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唾沫星子四溅之后,没准一不留神,再弄个独到见解之类出来惊人,那也是很让人保不定事情。譬如,自打老早以来,我便坚定的认为:在人的天性之中,尤其是对于众多的文艺爱好者而言,本能的基本生存需要而外,所占比例最大的因素,不是善,不是恶,而是“玩”。换言之,我,也可以这样来表述自己的意见:所谓文艺创作,乃是文艺爱好者们,对于现实生活的种种意象,倾心尽力“把玩“之后,所再现创新出来的“玩果”。
行文至此,我得感谢读者不计劳神费力之苦,听我在这里穷白话和乱盖。不过总算还好,到底是将玩、文艺及小小鸟之间的关系,弄出了个约略与大概。有了以上的敷陈及铺垫,往下再与同好同苦们,探讨如何侍弄和调养文艺创作这只小小鸟的问题,我想,也便很有继续向下饶舌的必要了吧。
说实在话,文艺创作这东西,本就是见仁见智,非文艺理论家所不能讲清楚的玩艺,我这里口无遮拦的拿来乱说,至多也都是些不靠谱的外行话,但事已至此,容不得我再畏前虑后的只喊不卖,便只得强硬了头皮,拉下老脸,姑妄糊弄几条所谓浅见之类的“狗皮膏药”,聊供读者姑妄而听之罢了。
其一,“真”的情感与“好”的心态。
剖开文艺创作的表面“幻像”,深入的看,创作者与文艺之间,存在着一种“情之愈真,爱而愈深”,而且又是“两厢情愿”的协作互动关系。这里的情感,绝非一般而言的“喜”或“好”,它的实质,是创作者对于文艺的痴爱与钟情。就像小情人两见相悦,明眸散爱之后,所激发出来的电光石火与刻骨铭心;是茶里、饭里、醒里、梦里,全都念念不忘的痴迷;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忠贞不渝。又如顶礼膜拜的宗教徒,在祈请佛神福佑和感召之时,心念中那无比的至真与虔诚。在创作中,能把自我的精神甚至全部生命都熔铸到艺术形象之中,真正为缪斯女神所青睐,又能代表中国文化艺术之精华的例证,依我浅陋的眼光看来,盲艺人阿炳的《二泉映月》;徐悲鸿的《奔马》;鲁迅的《呐喊》与《野草》等,为数不多的几件经典之作,是无愧于此等真情感境界的。舍此情感,而妄谈或嬉戏文艺创作之圣洁的做法,却要万分小心了,当心,可别被文艺“神女”的“幻惑力”,涮你个颠三倒四,神经兮兮,最后只落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怪模样,那可就惨透了!
再说心态。心态,是创作者实现文艺创作过程的审美心境与态度。“心态决定命运”。运用到艺术创作之中,好的心态,也便确定了艺术创作的审美趣味、视角与品格。它的异同,随创作者的境遇不同而有差别。表现在艺术创作成果上,自然也便有了雅与俗、悲与喜、高或下之别。譬如,同样是骂,在“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鲁迅先生那里,便是战斗者的投枪与匕首,是批判的武器和艺术;而一到了庸俗者的口中,它,马上变成“泼妇的骂街”,或“垂死人”的陈言一样,而没有存在的价值与生命力了。又如,伤心看人,花会溅泪;得意之时,却又感觉,那马蹄也都轻了。再比如,同是男扮女相的易位表演,在梅兰芳先生那里,则是脍炙人口的京剧旦角表演艺术;而沦落在低俗的“妖人”手里,它,竟堕落成“妖惑”于人的色艺表演了。无怪乎著名演员范伟,在小品中的那一句慨叹了,“我就拿了闷儿了,同样是个人,这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正如同是戴了一副眼镜上街,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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