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行者梦语
前段时期,《天津诗社》联系到我,说2011年2月20日在天津市干部俱乐部召开“天津.2011咏春诗会”,邀请我参加,虽然由于治疗不能间断,赴会未能成行,还是要再一次说声谢谢,说声抱歉。近些年由于摄影四
前段时期,《天津诗社》联系到我,说2011年2月20日在天津市干部俱乐部召开“天津.2011咏春诗会”,邀请我参加,虽然由于治疗不能间断,赴会未能成行,还是要再一次说声谢谢,说声抱歉。近些年由于摄影四处奔波,常常不在天津,久而久之渐渐疏远了一些联系,与许多本来经常在一起的诗友逐渐淡远,几乎有关文学界所有集体活动都未参与了,联系少了,自然互相之间情感就淡漠了,也许有的时候是性格使然,本性喜欢安静,害怕和人打交道。
岁月无声无息,带走了曾经的青春韶华,也带走了曾经风起浪涌的时光,我尊重生命,尊重痛苦和美丽,尊重善良与真诚,所以特别怀念已经离开了的那片广袤而贫瘠的西部大地,怀念那块贫瘠土地上开出的花朵。
弄不清楚,在曾经被誉为“陇南第一女诗人”的盛名之下,为什么毅然决然离开了那片深深爱着我的土地而来到天津?那是一片盛产诗歌的土地,是一个纯朴温和的家园,离开了陇南,记不清哭过多少回,这些年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而且一度仿佛处在虚无之外。
人生,像是在一条长路上写的一首长诗,没有恰当的开头,没有结尾,没有风标,没有规定的里程,只有敏感的快乐和悲伤,只有叩击心门的苦苦寻找,我常常在说,自己一直在走路,在寻找梦里那片如太阳花一样美丽的芦苇地,在这条永远寻找的路上,我称自己是苦旅独行者。
长期在西部生活,西部人的淳厚与安静逐渐侵入骨子里,而成为不变的由衷,所以这些年,有淡出江湖之意,远离喧闹,淡薄名利,一直在静静写作,虽然淡远了与天津文学界的联系,但是天津作协通联部朋友,还是按期给我寄来《天津作家》,还有每年似乎已成定规的正月十六天津作家聚会的通知,在这里我真诚地道一声:谢谢你们!
也表扬一下自己,在去年6月13日,终于前赴了一场与朋友们久别之后相聚的盛会,那就是天津作家协会牵头举办的《团泊洼诗会》,见到了几乎有七、八年没有看到的诗情不减的冯景元等老师,见到了曾经是好朋友的志坚等许多诗人,久别重逢,无限感慨,会后,大家相拥着合影,夏日的团泊洼,洋溢着热烈与温馨,也让我这个长期脱离了组织的独行者,重新绚丽了那条久埋在心底情感的规痕。
也许,不停地在现实与理想中奔波,在生命中的一个又一个潮涌浪峰里搏击,这就是人生。
人的特征是有很多层次面,我生长在一个艺术家庭,父亲的艺术天赋传给了我们姐妹,从小科班学习表演艺术,长大了却酷爱写作和摄影,这就是我。
这些年,主要在外地拍摄,几乎占用了一年四季的空暇时间,喜欢一个人背着沉重的摄影包,扛着三脚架东西南北瞎跑,这一跑,就没个头,就漫无边际,虽然写作和摄影纯属爱好,但摄影与写作是我生活中最大的快乐,在不知不觉中与它们有了不能分离的深情,已与我连为一体,成为支撑生命的其中两个亮点。当我奔走在属于独家王国的心灵原野上,调整命运带来的疲惫甚至一些破败,去抚平一些褶皱,去点亮生命的刻度,这就是快乐,去年夏天自己曾写过一篇文字《摄影,是情感释放的过程》,被不少摄影爱好者看好。
感恩诗歌!感恩西部!我爱西部的淳厚,是西部苍凉的大地教会我真挚与善良,爱西部诗人,他们在远比沿海城市艰苦的环境里,高擎人类进步不灭的灯火,因此,我坚信苍凉贫瘠的土地出诗人,我接触过的众多西部优秀诗人,首先他们是挚爱生命的纯情者,直至付出一切。
话题转回来,海河水哺育了津门一代代诗人,在天津作协下面,还有不少自发的诗社群体如雨后春笋,这是天津诗歌在逐步前进的象征。今天在网上,看到了有关“天津.2011咏春诗会”的一些报道,看到了许多热切的场面,看到了一些熟悉和陌生的面孔,号称300人的会议,无论此次诗会效应如何,在幕前幕后办会人员付出的辛苦可想而知。
岁月如歌,在这个春天的伊始,祝福天津诗歌,祝福天津诗歌早点走出津门,走向更远的境界,此次因身体情况不能前往赴会,为这场“天津•2011咏春诗会”上为数不多的真正低头写诗的人们送上一束心灵的鲜花,真正的诗人本应是安于寂寞的,而不是喧闹之中的赶潮者。诗歌的春天里,我们会有见面的那天!
刚才还看到了一幅有关“天津.2011咏春诗会”与会人员座位安排的图片,感觉有些……心想,如果2月20号自己像从前一样能走路,能参加这场“天津.2011咏春诗会”,那么,会务组会把我安排在第几号桌呢?同桌上能遇到谁呢?呵呵,写到这里,笑了。
神秘的臆想,是纠缠的梦境,这篇无头绪的胡言乱语,暂且就叫独行者梦语吧,因为在真诚里透着一份感性之中的自由自在。
2011-2-22,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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