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萎了,匿了
老涉点评我近日的随笔《如栀的乡愁》——抒情很满,写人不到位。这评论放在以往,我肯定是情绪立变。从前,我不喜欢别人随意评论我写的文字。气度只是一方面的问题,一个“懂得”才是作者与读者的默契关系。前年,老
老涉点评我近日的随笔《如栀的乡愁》——抒情很满,写人不到位。这评论放在以往,我肯定是情绪立变。从前,我不喜欢别人随意评论我写的文字。气度只是一方面的问题,一个“懂得”才是作者与读者的默契关系。前年,老文说,你的散文美得看不你所表达的东西。当时,我发了闷火,老文没有察觉到。只是,以后遇见他,尽量避免谈论所谓的文学。表达有很多方式。
用华丽的辞藻堆砌、修饰语言,无非是想成全一个又一个实现不了的梦。土肥圆式的人,不曾读得唐诗宋词元曲,更不读《诗经》哪里会有一颗柔软的心,有的只是文字的匠气,转行做花匠,花儿是活不出灵气的。
隐匿的暗示,非知音难懂。然,知音难遇。近年我写“断章N行”,读者若不是我亲密之人,读到的只是我的外在。无论是当初的“断章”,还是现在的“十四行”,无不在自吟一段故事,若谁听懂了,共鸣了,就是我的知己。湄,说是我“断章”系列的铁杆粉丝,从模仿开始,潜字造句,分行习惯,如出一辙,名义上说是“和”,说白了就是一种再创造。我说,你已有自己的写作元气,没有必要再读我的文字了。湄聪明,之后再也没见我的空间留下痕迹。这种情形让我想起白落梅,当年,我也曾如湄般,自觉不自觉的模仿,我爱她的文字,为此还落下了“点点落梅妆”的系列文字,梅的当头棒喝,让我从此不读网上文字,也跳出了专读美文的怪圈。
自由、自觉的表达,才是写作的最高境界。我认为我的当下是这个样子。放下世间名利,自由抒写,读者能读到什么,那是“缘分”问题。
去年进毛泽东文学院学习,我最大的收获,就是看清了一个文学现象——你若成不了大家,就不要把文学当成理想,只能以消遣的方式热爱。我想,我最终能做到,因为,对文学上的“名利”,我真是淡下来了,真是渐渐安静下来了。不再正规的投稿,不再参加各式的征文,与文学发烧友们离得越来越远了。这是一种回归,回到了十年前,我刚接触网络,只是一味的在网上抒发心情、记录生活。每日的习惯,坚持下来,无形中是一种磨练,会有“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收获。再者,我一直都相信,水到渠成。
梦如花一般萎了,情如影一般匿了。时间如沙斗,星辰永远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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