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月,槐花开了
五月,总是让人浮想联翩;五月,总是让人思绪涟涟;五月,总是让人涕零感怀。槐花开了,大把大把的插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那白里透黄的花儿,一点点,一串串,一片片,丝毫的没有羞意,倒显得十分的开朗。走进了人,
五月,总是让人浮想联翩;五月,总是让人思绪涟涟;
五月,总是让人涕零感怀。
槐花开了,大把大把的插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那白里透黄的花儿,一点点,一串串,一片片,丝毫的没有羞意,倒显得十分的开朗。走进了人,她还是开着,不过,花气更浓了,一鑫霎时洒上一身,点点的鼻香让人陶醉。微微的西风拂过她的脸颊,轻轻摇曳的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那舞姿,那感性,那可爱,岂可用言语修饰。
像是一个姑娘,和你谈吐着花季的妙龄之意;像一个小男孩,和你分享简单的快乐;又好像是一串五线谱,挑逗这滴滴的吟唱。摇摇晃晃,一点一点,我有点姗姗然入戏的感觉。我想,我是爱上她了,爱上这个季节的她了。
其实,关于槐花,我接触的远远的比这早,那时,我仅仅是小孩。五月,我蹒跚于村子的每一个角落,有树的地方,尤其是槐树的地方,我的脚印是没有不触及的。嘻嘻哈哈的跑着,一有时间,最乐意的事情莫过于爬到树上,摘上几串花儿,轻轻的放在嘴边,花香和甜味一起入口,簌簌然,不知中总是多多的甜蜜了,母亲声音从村子的这头传向那头,我是从这棵槐树爬到那棵槐树,除非母亲亲自的看到了我,否则,我是十分的不愿意离开这个人间的天堂的。
依稀的记得有一回,母亲看着我,我以为不知,藏着,依然是声音,依然的没有回应,母亲气极了,在树上狠狠的踹了几脚,踱步走开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吓得失魂,这回肯定挨揍,要知道,母亲那脾气可是暴跳如雷的,心里忖度着,推开了门。果不其然,母亲就站在院子里,言语犀利,手里拿着棍子。我抢步而走,到了前面,头低的平了腰,抖动的身体有点发麻,拿出了槐花,咂咂的咩道:母亲,吃槐树花吧,可甜了,手抖着微微的伸出来,母亲看了一下,明显,眼角微红了,放下了棍子,苦笑了,摸着我的头叹道:,苦了呀,娃,妈的好娃!要知道,那个时候,家里还是吃不饱的,糖呀,蜜呀,我都没有吃过,只是看到别家的孩子口里吃着,口水簌簌而下,除此,我大抵不敢奢望其他了。
母亲帮我弹去满身的污土,我傻傻的笑了,她也笑了。至此,槐花永远的给我的记忆添加了新的章节。现在细细想来,亦是倍感感动的了。
对于槐花,又有的记忆,我不是太愿意的提起。村子的风向是南北风,每天都会有槐花飘落到院子里,轻轻的样子,柔弱的身体,这总是让人难受,其实,我并不感慨“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只是祖母的那些伤疤记忆又被唤醒了,一天走到院子里,那小小的满是裹伤的脚,走来走去,她对于这花,更有着让人不解的情怀。祖父是军人,打仗一去就是几年,有一回回来了,却是眼睛瞎了的,不久就浑浑噩噩般死掉了,祖母方时刚刚是而立之年呀,送走祖父的那一天正是漫天飘落着槐花,满地的。初夏,正是青发的时节,可是祖母却遇到了冬天
想到这样的光景,我心里总是带有一份伤感在骨子里,让人无法的释怀,久久的,我惘然。
早晨,校园里飘落着小雨,丝丝的点滴着花儿,越多更好看了,越多的又掉落了。我随意的走过,看着,想着。
我想,天空轻轻的飘着云彩,那下面,是那些可爱的花儿,一些孩子,亦如当年的我,快乐的爬着树,那满是槐花香的树,甜甜的微黄的槐花,咩咩的口,幸福的样子。想必,孩子的家里依然有位母亲,她在等着孩子,那快乐的生活,那简单的语调。
我想,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人堪摘?祖母也应该在院子那槐花的背后,留下一串串的脚印,车载的忧愁,还有那双裹着骨的小小的脚,走动着。
此刻,我是杂乱的,拥着幸福,亦抱着忧伤,不知不觉中散开了这些文字,抬头,楼旁的槐树依然的开着,这个夏天,这个季节。
五月,槐花开了!
201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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