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人的初冬,两个人的夏末
1、泪水、苦了谁的眼光阴如梭,时间的年轮在一天一天的增长,坐上前往a.市的列车,火车“哗啦哗啦”的声音充斥着耳朵,窗外是一片金黄色的油菜花田,随着车速远离。女孩单手支撑在车窗上,风吹动着她的长发,左手
1、泪水、苦了谁的眼光阴如梭,时间的年轮在一天一天的增长,坐上前往a.市的列车,火车“哗啦哗啦”的声音充斥着耳朵,窗外是一片金黄色的油菜花田,随着车速远离。女孩单手支撑在车窗上,风吹动着她的长发,左手拨了拨长发,清澈的眼里只看到了蓝天上的白云,没有一丝杂质,勾起浅浅的嘴角,默念:我,夏末、回来了。
离开之后的五年里,a市已悄然变化了许多。昔日那张给人们带来童趣的池塘早已被开发了,邻居家的墙壁上早已布满了稠密的青苔,墙上的“爬山虎”早已只剩下枯枝。曾经谁家楼下用来谈风说笑的凉亭早已暗淡消声……
一个人走在拥挤的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行走,看着匆匆走过的身影,不再听到那句“夏末,放学了啊?”的大嗓门问候。对于繁荣的故地,原来、自己是那么地不习惯。
眼前,两个身穿白色校服的学生好像聊到什么新鲜事似的,一个人在络绎不绝地说着,另一个在聚精会神地听着。当还是求学时代,我喜欢在冬天穿着厚厚的绵袄,嘴里含着冷到刺骨的冰淇淋,因为我想知道,当温暖撞上冰冷是什么感觉。
已经忘记了自已要选择前进的方向,凭着感觉再次来到了那年上学时的必经之路,这里并没有改变多少,建筑物比以前更老了。路过曾经为了五毛钱与老板娘争论许久的快餐店,不再听到那句“那个‘白吃’的又来了,我又要赔本了。”显然,她已经把自己忘了。眯上眼假装不认识,匆匆离去,抬头看一下天空,我笑得是那么悲,不是我们不乖,只恨我们不勇敢。
建筑物的装饰随着时间的推移已掉色,邻边竞争者的兴起,昔日热闹非凡的奶茶店已无人问津。迈开步伐走进里面点了一杯曾经最爱的口味的奶茶,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捧着冰凉的奶茶,却没有想喝的欲望。难喝?不是的,也许是长大了。看店的人是两位上了年纪的夫妇,他们说了很多的话,说这里是最后一天经营了,说他们要回家享清福去了。听得出来,他们并不想放弃,心里是许多不舍。
我沉默地静坐,不去听时钟走动时“嘀嗒嘀嗒”的声音,不听车辆匆匆而过的发动声,只想静静的,就这样静静的。
2、曾把秘密藏在靴子里
“哈哈!还真是班长嫂子,我还以为认错了呢,真怕认错了人。”男人伸出右手挠挠头,傻傻地笑笑,再也看不到刚才的精明。
我并没有像他一样热情,很平静地转过身,右手扶着墙壁、抚着窗户、楼梯……没想到,再次来到母校,却是五年后。更没想到,自己会遇上那个人的哥们——朱敏明。五年前,朱敏明还是学校出了名的问题学生,现在看到他,想必过得很好吧。那个人,也很好吧!
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母校,心里只剩下惆怅,慢慢地移动脚步,朱敏明也放慢步伐跟随着。突然,我停了下来,眺望窗外的风景,扯动嘴角说:“最近几年,还好吧?”那个人还好吗?我想问。他嘿嘿地干笑着,拍拍胸脯,脸带着得意的神色说:“不瞒嫂子,近两年才混得风生水起的,原本还想再放浪几年,可是身边多了一个人吃饭,也该收敛些了。对了,你呢?”
身边多了一个人吃饭?呵呵,原来是有管家婆了,他真的过得挺好的。
愰耳一笑,拨拨随风飘动的刘海,双手撑在护栏上,就和以前在这里读书时候一样站在这个地方发呆。
“我?刚完成学业没多久就找了份报社的工作,日子勉强还过得去吧!”
朱敏明也学着我,把手撑在护栏上,紧紧抿着唇,看着远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毕竟……”我咬着唇,最后那句话却没有勇气说出口。
只听到朱敏明微微叹气,双手交叉在一起,淡淡地说:“唉!冬哥他……很想你!”
拂下的眸子一下子上扬,眼睛睁得老大老大,双手用力地握着护栏,很想大声问“真的吗”可是不能,只能用力地咬着下唇,即使再痛也痛不过心里的空缺。
“自从你们分开后,他都会托人关注你的消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停止过。”
他的话很轻,可我为什么想流泪?我从来不知道,他是如此。
“夏末,你总说冬天和夏天是不能融洽地在一起的,可是,你却没有想过,冬天即使知道会失去生命,也不忘追上夏天脚步的执着。你会说你的心会痛,他也会说他会心痛得早已麻痹。”
“他——还好吗?”吸吸鼻子,终于说出了一直想说却没有勇气说出来的话。这些年,自己不是没有想过那个人,有时候真的很想见他一面,可是,自己一直没有那个勇气。
“好?好个屁,整天就知道麻木地上班,一有空就搂着某人的相片发呆,那个傻子,纳尼!有的时候看见他一副‘’死了全家”的衰样,我就想甩他一拳,然后对他大骂‘没有那个人你会死吗?既然会死,现在不赶紧的,早死早超生!’可是,我不能,就他那倔脾气,他真的会去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只能隔海相望?不就是表兄妹吗,为什么要这样?”朱敏明说着说着就开始低泣。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我自己。仰起头看着那湛蓝的天空,看着那两只小鸟双双飞过我的视线,我在想:如果我们是两只小鸟,那该有多好。
“他现在没有女朋友,不,准确地说,除了你,再也没有其她女朋友。呵呵,那个痴情种,他还说要等到你结婚了,他才会真正的去喜欢一个人。”
“啊?”我惊愕地回过头看他,想看到一丝玩味,可惜没有,失声尖叫着,双手捂着嘴,不敢相信地开口:“他……真的是这样说的?”期待吗?其实我也不知道。
朱敏明侧过身,双手插在口袋里:“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如果你一辈子不嫁,我信他会一辈子不娶。夏末,嫂子,开导开导他行不?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他这个样子。”他心烦地扒扒头发,从兜里拿出一根烟便点上了,浓浓的烟味袭来,我急忙捂住口鼻,轻轻地咳嗽一下,耳边便响起了一句话“我,初冬发誓,今生今世只听夏末一个人的话,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那年夏日少年站在烈日下对着女孩举起右手发誓的一幕呈现在眼前,眼眶早已经湿润,却怎么也流不出眼泪。
朱敏明看到对烟味反感的我,急忙把未吸完的烟扔在地上,用脚尖踩熄:“抱歉,忘了你闻不得这个。”
我摆摆手:“不碍事,朱敏明,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没有等到他的回应,我就转身离开了。高跟鞋“噔噔……”的声音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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