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遇到那个丁香样结着愁怨的姑娘

何时遇到那个丁香样结着愁怨的姑娘

亦复散文2025-03-05 14:28:08
我,独自一人在悠长、阴郁的雨巷中徘徊,希望遇上那个撑着永久牌花雨伞,象丁香样结着愁怨的姑娘,看看她浑身丁香一样的芬芳、听听他满脸丁香一样愁怨,想问问姑娘为何哀怨?到底为哪个臭男人如此的彷徨?读着戴望舒
我,独自一人在悠长、阴郁的雨巷中徘徊,希望遇上那个撑着永久牌花雨伞,象丁香样结着愁怨的姑娘,看看她浑身丁香一样的芬芳、听听他满脸丁香一样愁怨,想问问姑娘为何哀怨?到底为哪个臭男人如此的彷徨?
读着戴望舒的《雨巷》,歪头想象1927年夏天:与戴君一起期待那个“丁香一样的姑娘”,那该是何等的意境和抒情啊。
撑着油纸伞,独自
徘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寞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悠长而寂寥的雨巷在哪里?我天天缩头于生锈的门缝里,向外望:总是车鸣马嘶、人头撰动、黄尘满天的又烦噪不止、废气超标的强行街!没有丁香的芬芳、没有一袭素裙的姑娘,而是担胸露背,一身造假的猛女!她们没有一些彷徨,只是摇头弄恣或倚门送笑,或满街狂遛,或高谈财色,或哄笑调情。这街巷,一不寂寥,二不悠长,三有不请自来的沙尘暴和令人燥闷的走街串巷的小贩们超分贝的叫卖声。
当我调到第十五个单位的某日,一个偶然的新闻报道写作培训会,我无意遇到一双清澈中含些忧伤的少女的眼睛,心中不禁为之震,这不是我要找的眼睛吗?正当我涌出进一步了解而凝视那双眼睛时,主持人那苍凉的话响了:“今天散会了!”我呆若木鸡,钉于座位上,突然,她一袭洁素的裙衣,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略含忧伤的眼光,飘过我的桌前,像梦一般地令人痴迷,像梦中飘过一枝丁香地,飘出教室,轻盈地远了,远了,溶入人群的洪流之中……
三月后的一个黄昏,天空灰蒙,丝雨分飞,鬼使神差的我,拜访一位老作家归来,沐雨行走在顺州市的老巷中,老巷的寂静、悠长、班驳的墙面,颓垣的篱墙上稀稀拉拉长些野草、小叶榕、箭竹类或厥类的帖墙而生的植物,毫无生气的老巷,因雨而户户关门,无一窗户临巷迎风,数着自己的脚步声,下夹着几本出版社送来的样书,我百无聊赖地走着走着,本想将在出版前,让老作家赐序,而冒雨登门造访。如幽灵般地,默默地彳亍着、冷漠、凄清又惆帐、走在悠长又寂寥的老巷中。
无意一抬头,老巷的远处,一身结素的衣裙,撑着花雨伞的人,向我走来。我登时热血涌起,脚下生根,她彷徨在这寂寞的雨巷,一人默默地走着,高跟凉鞋叩地板声,清澈地走近,走近。啊,是她,我的心猛烈跳动,当她走近时向我投来惊讶的眼光,“你好”响亮略带些责怪的声调,使我从失态中醒来。“你好”我有气无力,面对心仪的姑娘,我为何就这么底气不足?相视中,我的欲念蠢动,那一双清澈中含有些许忧伤的少女的眼睛,正是我长久的期待,正是我梦寐以求的眼睛啊,只见她点头一笑,从我身旁飘过,这女郎,她静默地远了、远了,到了颓垣的篱墙,走尽这雨巷,转入巷口……
我心中有些忧伤,默默吟咏戴望舒的诗句: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怅
千方百计,百计千方地打听,这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是我那天登门拜访的老作家的远房侄女!心想:同市同城的人儿,联系不是很轻而易举?何况现如今网络普及,QQ之聊也是个不错的方式,说不定明后天或三九月,与她相逢在休闲广场或公园或某一段路或超市中呢,我的机妄想,我的白日梦维时了几个月,传来了一个心痛的消息,老作家邮寄的“序”作中说:他老人家举家乔迁广州市了,那,那老人家的远房侄女呢?我不知姑娘的芳名、姑娘的单位。我如何联系我心仪已久的近乎梦寐以求的姑娘啊?
生活的无聊,无聊的生活。每天面对繁杂的俗事,我心灰意冷。我百无聊赖,只好每当夜深人静,拿出那次培训班的全体学员合影照,瞧个没完。姑娘与我就如嫦 与猪八戒,怎么这么差别巨大呢?
厚着脸皮,心怀鬼胎地给市第八中学校长室打电话,校长告知:丁君一个月前去武汉某高校进修了,他家电话、地址门牌保密,无可奉告。我心中希望之火又一次被浇灭了。转头想想,自己是什么材料?虽说爱情无国界、无年限、超越种族、超越文化,但我的镜中有些端正的额头飘扬的几根白发,这不是大龄的证据吗?一个超 的知识女孩,能给年长八年的哥哥或叔叔一些希翼吗?
平时无聊才上网,现在上网最无聊。某天早上,丁君发来邮件,我如蝇逐血,睁大双眼急忙地,她说:“谢谢你的专注,小妹早已心知。现寄上一张全身彩照,望一眼吧。”末了注上:“我是用室友的M--Eail发给你的,听到校长的传话后,我私下认为,让人惦记是一种多么幸福的事!”
线索又断了,我的希望之苗,被冻死于萌芽状态。这种特工式的爱,使我几乎发疯,既然“各路已被堵死。”我这个“破车”就停靠在寂寥的老巷叉路吧,守株待兔,不是高人之为,但我还是有什么办法?难道刀架于那校长的项上,逼他供出丁君的住址、电话、门牌或QQ号不成?
这不是一个党组织多年培养的、读了二十多年诗书的男人所为啊!真的没其他办法可想了,只好守“巷”待“君”了。
我,独自一人在窄小、悠长、阴郁的雨巷中徘徊,希望遇上那个撑着永久牌花雨伞,象丁香样结着愁怨的姑娘,看看她浑身丁香一样的芬芳、听听他满脸丁香一样的愁怨,想问问姑娘家住何方?为何哀怨?到底是哪个臭男人让你如此的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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