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人生无处可诉

那一年,人生无处可诉

使星散文2025-03-12 16:23:52
一赌博那一年,大赌小赌,无一不输。一为赌六合彩,猜得中时没有下注或者是无钱下注;有钱下注或者下注的,都是不中得时候。有一回,包合数单,从连续出了8期合数单后,连续包了8期,都没有开出合数单,因为没有资
一赌博
那一年,大赌小赌,无一不输。
一为赌六合彩,猜得中时没有下注或者是无钱下注;有钱下注或者下注的,都是不中得时候。有一回,包合数单,从连续出了8期合数单后,连续包了8期,都没有开出合数单,因为没有资本下注了,只能放弃,结果就在放弃的这一期,开了,我清楚地记得开的是16,为合数单!
二为压豹子(牌九的一种),连续输了7把,第一把下注10元,第二把下注20元,第三把下注40元,第四把下注100元,第五把下注200元,第六把下注400元,第七把下注1000元,尽输,没有一分钱了。其他方有人在继续压,庄家继续开牌,第八把,我方放空,却是一把最大的豹子,是赢钱的牌!
三为扎金花,是替一朋友拿牌赌的,第一把压50元,第二把压100元,第三把压200元,第四把压400元,第五把压800元,结果都一样:输!
四为买双色球,一年365天,156期,连续不断地买,没有中过一期,连最末的奖,五元的,都没有中过!
何必说“大赌伤身,小赌怡情?”
二学习
那一年,读书学车,没有不囧。
记得报长线自考汉语言文学时,正是烈日炎炎的夏天,报考的科目是:《古代汉语》,《中国古代文学史》,《语言学概论》;参考的时间本应该是金风送爽的秋天,可那一年,偏偏逢上秋雨,于是学了一回鉴湖女侠“秋风秋雨愁煞人”,又顶了两个早上的寒霜,领悟了一次“风霜若奈何”的妙境;更加令我如弥勒佛一样自我安慰的是:三年后去查成绩,竟然是没有成绩!
学开小型汽车,想拿个C1驾照。于是7月18日报名,7月24日参加理论(科目一)考试,7月28日上车从最基本的开始学习实际操作。8月5日,8月13日,8月25日,竟然都不是我参加科目二考试的时间。而7月28日报名的王某某都能在8月25日参加考试!我只能在8月25日前先到广州的学校报到,而后请假四天,再回到益阳参加科目二考试!
赌非正道,倒霉活该;学习乃正道,不顺为哪般?
三事业
那一年,买金金贬。
2011年夏,金价看涨,于是在广州周大福圣地店买进金饰品20克,金价是每克417元,手工费另计(计上手工费,金饰品单价达每克500元以上)。2013年春夏之交,金价狂跌,不仅后来的中国大妈亏了,我这样的小人物也大受影响。如今,广州周大福金饰品价格降到了每克330元左右!
那一年,买房房“倒”。
2013年国庆,举国欢腾的日子,我东挪西借,终于凑齐了一笔款子,付了一套房子(均价每平方米5500元)的首付。房子所在地属清远,是芒果100房地产公司投资开发修建的。地理位置很不错,临广清大道、靠广清轻轨(在建中)。2014年,只是过了个年啊,房价开始下跌,杭州、青岛等城市已经发布“不限购令”,与我的这一套房所在的区域、同样属芒果100投资开发修建的其他栋位的房均价已经降到每平方米5000元!
俗话说“无事莫上街,上街要亏钱”,而我是呆在家里都要亏钱啊!
四婚姻
那一年,相亲无好果。
记得那真是一个秋风送爽的日子,我骑着我的“宝马”——新大洲本田摩托车前往一个叫杨岭的小镇。应以前一起教书的黄老师之约,去见一个人,女的。在我们那里,就叫“会面”。
时间已经是晌午了,我便请王老师连同他现在所在学校的一名男教师和两名女教师(其中一个应该就是要与我会面的人吧)一同去了个小酒楼吃中饭。席间才真正打量所要会面的对象:一名约摸二十三四、叫做袁梅的女子,穿一件蓝灰色的运动夹克衫、着一条灰蓝色的休闲运动裤、踏一双灰白色的运动休闲鞋,给人的整个感觉就一个字——好听一点是“纯”、难听点是“土”,而且是“土”的成分多!
但我没有半点看不起人的意思。饭后,我付账,顺便将王老师拉到一边问:“要多少见面钱?”王老师说:“你若看得起,就拿个五六百,这都是意思一下的,现在这年头会面,不像以往那么隆重!”我抽出八张毛爷爷,说:“讨个吉利,也讨彩头吧!”
第二天,袁梅就应我之约,一起去了历史名人陶澍的陵园游玩——
“我以前在天津打工,曾经谈过一个男朋友,是河南的。我们在一起差不多两年了,因为我爸妈不同意,觉得太远,所以我们分了,我就呆在家,没有出去。我说这些的原因就是:我不希望我和你以后有什么隔阂,希望你能了解我的一切!”她很真诚地对我说,但是,我没有能接受她得坦白,因为我还不能接受一个与其他男人在一起快两年的女人!
当然,我当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只是游玩之后,送她回家以后,我才打电话跟王老师说了。
第二次相亲是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地点是在本镇、我姑父家外的乡村公路上,那场景,很让人想起一首歌《2002年的那一场雪》。一红一紫两道人影缓缓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那个穿红色羽绒服的是姐姐,23岁;紫色羽绒服的是妹妹,22岁。都差不多高,一米六以上。跟你一米七以上的个头蛮相配。”姑父在旁边为我解释说。
这次会面采取的是在路上碰一面的形式,为的是不丢双方的脸——谁也不是刻意为谁而来。可我却是为相亲而来,如果不成,肯定得丢面子!
时间过得很快,一红一紫两个人从我眼前飘过,我只是看到了她们白净而又红润的脸。她们可又曾仔细看过我这个人?恐怕也只是看到我的一件黑色外套风衣和风衣里面的一套蓝黑色西服。
就这样匆匆一瞥,我回到了姑父家,而姑父则去了女方家。他去为我问讯,而且带上了我给的一千元见面钱。
半个小时后,姑父回来了,抖了抖身上的雪花,他迎上起身转身的我——
“她说你太老了!”姑父说,“她父母又说不着急,等两年再说。”
我一笑,没有说话,但表哥却说开了:“什么老了?她23岁,老表25岁,老什么?都是出去过的女子,眼睛看大了,挑!”
“是这样的!”表嫂也说,“老表你不要灰心,你还没有出去过。其实外面的女子大把,只是你爸妈他们可能不希望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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