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复读五年,只为那段不伦的师生恋
妈妈一边往我的书包里装着各种各样的小吃,一边有些担心的问:“木棉,你的学习怎么样了?”她那双鬓有些泛白,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就那样!”我不耐烦地答了一句。妈妈回过头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然后
妈妈一边往我的书包里装着各种各样的小吃,一边有些担心的问:“木棉,你的学习怎么样了?”她那双鬓有些泛白,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
“就那样!”我不耐烦地答了一句。
妈妈回过头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又说:“我知道你压力大,其实,你也应该为我与你爸想一下,我们真的是担心你……”
“你烦不烦?怎么总是唠叨个没完!”我夺过妈妈手里的东西塞进书包,然后推了自行车就往外走。
“木棉……木棉……”妈妈跟在后面叫着我的名字,还想说什么,我却装作听不见,脚一蹬,就把单车飞快的向前骑去。
我知道父母都在担心我,他们都担心我的压力大,又担心别人会嘲笑我。我是个独生女,他们总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复读了五年,上了六个高三,这在别人眼里都是不可思议的事。像我一样年纪的女生,有的孩子就快读书了,有的早大学毕业——恋爱结婚了,而我还老老实实的蹲在高三的教室里,年复一年重复着紧张的高三生活。
其实,我早就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但是,只要能看到金钟,我还是开心的。我从来不为自己已是二十大几的人,还坐在教室里学习而难堪,很多时候,我是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几乎每天都能与自己爱的人见面,再怎么苦都是甜的。尽管他站在三尺讲台上,而我坐在下面,这样,我却很满足了。
我的学习其实没有那么差,平时的成绩,总是在班上占前几名,尤其是前三名,我总是包揽。只是因为爱上了那位年轻的化学老师,每年的高考,我都会故意把成绩考差,只为能留级,留级就意味着与他可以多相处一年。而我,却珍惜着每一年与他相聚的时光。我最怕的是,如果父母知道我是因为他而留在学样的反映,我也怕,父母会因为我已复读了高三,明年又不在支持我复读,所以,我每一年都在担心着,又每一年享受着与金钟老师相聚的一分一秒。
真正知道这个原因的人很少,每一个新来的学弟与学妹都会觉得我的运气不好,所以才年年复读,我也从不解释,任由他们肆意去想象,因为那真的都与我无关。
金老师其实是有家室的人,但这不影响我对他狂热的爱恋。
我总觉得他是这世界上最帅的男人,完美得无可挑剔,就像小说里写的完美的男主角。他一米八的高个,气质非常深沉稳重,举止优雅,那双会说话深棕色的眼眸轻而易举就把女生的魂给勾走了,当然也包括我。
我眼见着他结婚生子,尽管我很嫉妒他的妻子,可是我也很同情他的妻子。我听离他家近的同学说,金钟老师家里以前很穷,而他老婆的家里较为富有些,所以,金老师的岳父对他说:他支持金老师上学,但金老师毕业后,必须娶他的女儿为妻。据说,金老师同意了,但她的妻子却连一个字也不认识,从来没有进入过学校。后来,金老师毕业了,到了这所高中当了老师,也兑现了曾经的诺言,娶了现在的妻子。我知道,他不爱她,他有可能爱我,尽管他没有向我表明过,但我能从他的眼里看到自己年轻的影子及动人的笑魇,我就知道他的心里有我。他也清楚我的年年复读都是为了他,也许我在等着他会离婚,也许我想,他的下一任妻子就会是我,总之,我还是抱着幻想的。
我眼看着他的儿子从出生到断奶,从呀呀学语到现在到处能跑能玩,从帮着他儿子洗尿片到陪他儿子玩,我爱的是那么的卑微,爱的那么执着,爱的那么狂热,爱的那么不顾一切……我甚至早就把自己当作一个后妈的姿态出现在他儿子的面前,他的妻子一直没有发觉,因为她从来不与人交流,很沉默的一个女人。我想:也许,是在校园这种氛围里,她为自己大字不识而感到自卑吧!
来到学校后,我就会把每个周末回家带的好吃的东西分一半给他,说的是让他们尝尝家里的口味,实际上是为能在一张桌子上吃饭,那样,我才有一种存在感,我才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平时里,怕别的同学会有流言蜚语,我们也很少能交集。只有在交作业时才可以在他的办公室里多做停留,我是课代表,所以也不怕别人会有什么风言风语,在一般的时候,我们都挺注意的,只有在晚上十点钟以后,同学们都睡了,我装作在教室里苦读,而他作为班主任关心我们查夜的时候,我们才能偷偷在一起多呆一会儿。也许,正是这种偷来的时光,彼此都觉得格外珍贵;也许,就是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才让我那年轻的心觉得格处刺激,偶尔一次的偷偷亲吻,都会让我怀念上好几天。
日子就在这样甜蜜的氛围里一天天地过着,我也就在一天天地混着日子。就连校长看到我,都会说我是老油条,平时成绩那么好,怎么一到高考就发挥失常?然后,就是一番安慰,让我放松,不要紧张……我常装作乖巧地低着头,懂事地应着。
由于下周一就是中秋了,学校决定把周末延迟一天,要知道高三是紧张的,时间都是非常金贵的。
那天晚上,有邻居来开车接我,说是我母亲病了,急需我回家照料。
我很纳闷:我母亲平时身体不是都很好的吗?怎么就突然病了呢?而平时她生病从来都没有让我照料过,说的最多的是,好好学习,不要落下课了!这次怎么这么例外呢?带着种种的不安及疑惑,我还是坐上了车,踏上了提早回家的路。
天空下着密密的细雨,大有一场秋雨一场凉的气势,风也显得格外的冷,吹得人就像进入了寒冷的冬季。
刚走进大门,就感到了异常。家里似乎坐着很多人,有一个人在躺着,邻居们似乎都围着躺着的人。
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妈!”我跑着向室内奔去,我只想看一下妈妈怎么样了,怎么就躺下了呢?
“木棉,你妈去了啊!”一个婶婶哭着拉我说道。
我的头“嗡”的一声像是炸开的锅,顿时什么也听不到,“妈,妈,你起来!妈,我是木棉,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妈……”我拼命的想去触摸到妈妈,感受她存在的真实感。几个大妈及婶婶拼命的拉着我,说:“木棉,你想开点……”
我怎么能想的开?我的妈妈不是每次最盼着我周末放学回家与她相聚的吗?她不是每个周末都站在公路边等我回来的吗?她不是每个周末都给我做好吃的吗?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妈,你醒醒,妈!……”我像是疯了一样的大叫着,抓住母亲那还有些微热的手,不舍地把她的手抚在我的脸上来回摩挲。我不相信睡在凉席上的那个人就是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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